“请问,”我开口道,显然他们在拖延这个问题的答案。“您的父亲他是否知道,第一个血控是怎么去世的?”
他们又相视了一眼,交换着另一种深意。
“因为年代久远,没有文字记载可供参考,我们对他去世的原因只能靠猜测。”林禹棠轻声的说,“如果我父亲后来的研究没错的话,应该可以称之为,精力衰竭。”
这个答案消除了我心中最后一丝质疑,我飞快的垂下头,任凭记忆清晰的回顾着那一个星期里,我是怎样经历着精神气莫名不正常的过程。我没把事情想到这么严重的程度,我以为那不可能是惯性。
两相消损,精力衰竭,形容的再恰当不过了。
“那天是你第一次掌控力爆发吗?”林禹棠问。
“应该不是,第一次应该是在维和村特训时。”我停顿了一下,想确定他是否了解我说的事。他无声的点点头。“另一个女孩抓着我的手,我们两个人沉在水底下时,我短暂的经历过。”
林禹棠沉着脸看向曹奕,“沉在水底下?”
“林绮霞。”曹奕博肯定的给出答案,“不是她怂恿,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想不出来这种事。”
他们建立着新的共识,我却想都不愿多想。这一点试验算什么,顶多算她一份拔苗助长的心思。
“第一次,时间短,对象脆弱,最重要的是你自身没有出血,对不对?”林禹棠接着问。
“对。”
“所以在事后,就没有经历相对消损的过程。”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自身有没有出血?”曹奕博追问道,关切的意向很真诚。
“说不好。时间,对象,都可能是其中很重要的因素。这些因素,我估计,主要是相对于事后消损的过程。”
曹奕博马上就领悟了。而我也同样明白。蒙梵说过,每个血控依据自身的体质会有不一样的掌控力。
综合两者的意思,是否可以得出,我的体质决定了我的掌控力必定会早早结束我的生命?
“地下车库里,是第二次?”林禹棠继续问我。
“是的,第二次。”
“第二次,先受了伤,伤口随时可出血,敌方强大残暴,持续的时间长。”曹奕博描述着,“他们扣押了她母亲,所以她回击时不顾一切,不遗余力。”
“你爆发时,意识清醒吗?”林禹棠问。
“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我大方分享着,他们心里也都有数了。“很神奇,不像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像一只猫?”他试探着。
我想了想,冲他点点头。他比喻的真形象,但或许这也是他父亲想出来的。
“反应能力像一只猫?”曹奕博第一次听说,“这就是决定性的东西?”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不是。”林禹棠分析着,“太过敏捷的反应能力对身体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敏捷到连中高等水控都无以应对,这种能力很有可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她的血液在当时的状况下,应该是致命的。但是否当场索命,可能要根据攻击的时长和她的能力而定。只不过血液攻击的对象很可能是两头的。她攻破了对手的同时,也在损伤自身。”
两相消损,精力衰竭,他解释的非常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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