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酒桶和笔杆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过道上时,我不得不打断他的沉思,“你觉得这是发狠的话吗?”
“先备着,不着急下定论。”他轻笑着一带而过。
酒桶和笔杆属于舒适型的同行伙伴。他们既没有难以把握的情绪变化,也不像肖哲那样总是挑战你的神经。他们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轻松的话,让气氛保持在恰当的范围里。而对于共同出行的目的,他们分明的从未放下过该有的警觉。
他们还不知道苏隐的身世秘密。也许他们也有怀疑,但显然没打算从我们这里弄到答案。所以在眼下,实际上的林家四个人只能说成三个人。我和他们一起作为林家新一代的代表,去面见那位特殊的长辈。
在我们出发前,林总单独见了我们三个,恳请我们帮她一个忙。以她的名义,邀请林长辈回内地养老。她没有提出更多,也没有要求我们回馈结果,只是这么一句话。我们应承了下来,答应把这份邀请带到。
飞机颠簸着降落在拉萨机场时,已是晚上。
我们一面紧张的注意着外头陌生的一切,一面留神着一件事,高原反应。
从降落开始,四个人没有再说过一句多余的话。我们从机场走出去时,我一心注意着这里不同于内地的各种细节。曹滢雪派来的人等在两辆车上,机场的外围很简易,所以一眼就能发现他们。无需任何交流,我们分别坐上了一辆车,前往第一个目的地。
他们给我们每个人配置了一名“陪护”,我的是一名女性。
“觉得头晕吗?”她安排我直接躺下休息,用充满专业性的语调告诉我,“皮管已经插好,随时可以吸氧,躺着尽量少动。这里特别干燥,不用太惦记洗澡的事。”
从落地开始,直到躺在酒店的床上,我一直等待着高原反应的第一波袭击。但陌生的体验迟迟未来,我似乎没有产生明显不适的症状。蒙梵提醒过,或许血控的体质会出现不一样的反应,我们最好别让自己引起过多的关注。所以我还是接过皮管,把一个头塞进鼻子里,入乡随俗开始吸氧。
这又是一个生面孔,我偷偷的估量她的身份。她大约也就三十来岁,但看上去训练有素,像是一个可靠的专业人士。我不能肯定她是否听命于周炳璨,但她的行事风格和曹滢雪带的那帮人明显不同。
“明天就出发吗?”当她一直忙于手机传讯时,我问道。
“对。”她抬起头,面容平静,“没有太严重的情况,明天就出发。”
“我们四个一起行动吗?”
“看你的意思,你想分开走?”
“不,我没这么想。”我飞快的否定。
“行。”她边说边点了下头。
第二天出发时,有三辆车。第三辆车上装着物资品。
“我们要去哪里?”
“更偏远的地方。”
“要走多长时间?”
“可能两天。车不会一直走,中途要经常停下来休息。”
我慢慢的从Irina这儿得到一些信息——这是她给我们的称呼。蒙梵在前一辆车上,我和她一辆。酒桶和笔杆高原反应不轻,头晕虚软。我们商量过后,让他们暂时留在拉萨观察。Irina表示他们休息两天后,会度过适应期,还可以再跟上来。
所以蒙梵也没有忘记他同样处在适应期的时段,他表现出一副轻微的头晕无力的症状,但坚持与我们同行。
他们同意了,可能他们也不会费心他的身体状况这种小事。
我们很快将那些静美壮阔的画面抛在身后,进入了真正偏僻的地带。
因为赶路,所有经过的地方我都无缘听一听它们的名字,只记得那些光秃秃的山坡和白色的山顶。
这里的山似乎离天很近,云带缠绕在山腰上,仿佛只要继续往上穿过浓云,就不再是我们熟悉的世界了。头顶上的云团总是饱满厚实的好似拨不开,与地上稀薄清澈的空气截然相反。
☆、第79章雪山脚下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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