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之后,有人回来了,在门上敲了两下。
“你先准备下,我给你治疗。”2号的声音。
“火呢?”我质疑道,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有火。
“去拿了。”他简短回答。
我把自己穿戴整齐,盖上马桶盖,坐在上面。我得赌一把。这次换右臂。我咬住牙,把纱布直接从手臂上往下摘。但我的动作停在了半道上。
我瞪着手臂上那一道只剩裂缝的口子,没法做出一个正常的反应。这修复的速度,叫我怎么弄出血来?伤口都快合上了!
我迅速的想了一下,夜里是否有人给我火疗过——等等,我打住了这个怀疑。这是普通伤口,用不着火疗。所以,那么,我混乱的催促自己马上找出原因,这是我自身的痊愈能力?那异常沉重的感觉,那种不可阻挡的困倦,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体在进行自我修复?
好吧,我对自己命令着,现在那些原因不重要。当务之急,我没法再用这个伤口威胁他们的话,还有什么能派上用场?
当2号再次敲门要求我打开时,我只能将纱布重新套在手臂上,左手抓在外面,勉强遮挡着。
2号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多问。
我提心吊胆的注意着另外两个人,他们也同样清楚我在装模作样吗?
2号用温火敷在我的腿上,这是最严重的一个伤处。但在昨天经历1号第二次火疗之后,它也没有再过分折腾过,只剩下能够忍受的胀痛提醒着它的存在。
鉴于昨天变化莫测的发展,我早已忽略了它。
“先休息下,可能骨头裂了。”2号一本正经的说。
我寻思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还要多久?”新看守的耐心快没有了。
“再来一次,应该可以走路。”
2号一报出答案,我和新看守同时开始计算。一次火疗的时间而已,算上所有准备工作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我直觉这还是不够,还要想别的办法。
两个看守也有了新的动作,我把他们编为3号和4号,3号的权限显然大于4号。
当他们一转身,2号眨眼间拿出一个纱布,拉开我的手,给伤口重新包扎。他的面色平稳,他一定清楚我的动机,但他不愿意看我一眼。他不想卷进太多。
我焦虑的思索着,还有什么机会能够拼一次?
3号让4号先离开,自己留守着。
“我要见我妈和李医生。”我对3号说。
他无动于衷。
“见不到她们我不会离开这里。”我指的是这个洗手间。
3号像尊蜡像一样一动不动,我沮丧的收了声。
2号开始第二次火疗,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眼睁睁看着他完成每一道工序,焦灼催促着我。
4号又回来了,看样子他只是出去打了通电话。他轻声对3号说了几句话,3号点点头,朝我大步走过来。
我从他脸上看到了结果,他要立刻把我带下去。
等不及2号收好工具,3号4号就挤上来,四条胳膊伸向我。
“我不走!我不走——”我徒劳的抓着门边,一只脚抵着瓷砖。
他们轻轻松松的架起我,将我提了出去。
“小心。”我听到2号在后面提醒了一句,但此时此刻什么也阻止不了这两个,他们给自己上了发条。
我一路挣扎着,反抗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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