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可能跟丢了,如果雪姐姐的话真实有效。这是整个事件中,最令人欣慰的部分,蒙梵没有被卷进来。
他现在在哪里?他联系我了吗?他发现我失踪了吗?
我想不起来随身物品是在哪一刻消失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但眼下,这一部分显得无关紧要,我需要面对的是超越所有想象力的5天囚犯生活。
5天,我的手指无意识的描着数字“5”。
我熬的过去吗?
我还想象不出拿什么给雪姐姐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不知道这中间是否存在着一些误会,如果她足够的了解情况,她怎么会等着我给她答案?如果她对实验的结果很失望,她会怎么做?她还会保持现在的“友好”和礼貌吗?
当思绪回到这里,回到雪姐姐未曾回答的问题上,我发现恐惧又压倒了一切,眼泪不见了。我干硬的坐在地上,只剩下呼吸。
我曾经以为在巨大的恐惧之下,人们会精神崩塌而痛哭。而现在有机会亲身经历时,才知道情况并非那样。
这时,外面两个看守打开门走进来,放下一份盒饭。
“五分钟。”其中一个说。
我机械性的拿过来,打开盖子,开始吃。
五分钟的时间我只吃了几口,根本没有注意吃的是什么,尽管它们就在眼皮底下。
“好了停下。”当他们要拿走时,先说了一声。
我僵硬的让开,收回手臂。
“坐这等。”发令的人示意我坐上这把椅子。
我用胳膊肘撑着椅面,把两条腿挪起来。我坐上椅子的过程仿如一个身有残疾的人克服困障的过程。
但当我坐好后,有一瞬间我发现这样比坐在地上要好,这样我能够抬起眼看见他们的脸。
他们一等我照着指示完成动作,就转身出去了。
我以为恐惧已经把我击垮,可等我又一次独自待着时,我发现我的脑子还在运转。这真是神奇。我明明害怕得如同一个半身不遂的人,我的脑子却还能抽出几分思绪,打量了刚才的两个看守。
从发指令的那个人脸上,我没有看到摄人心魄的冷酷,那是我曾经在维和村见识过的。跟着,我开始了第二个思虑。
即使我的生死已由他们掌控,我也不能眼睁睁等着随机性的结果。也许这才是令我感到神奇的真正原因。我愿意尝试任何的努力,包括撒谎编造,甚至主动尝试,只要能给雪姐姐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然后,确保妈妈他们安全回家。
这一刻,我清晰的意识到,这是我必须要做到的一部分。
他们进来第一次抽血时,带着四个试管。他们把我的手臂放在一个小车上,动手的人手上戴着医用手套,手劲不大。
四个管子逐渐充盈了血液,我低着头看着,心里开始急躁。我要做点什么。
“测试结果要等多久?”我尽可能不惊慌的出声。
他没有回答。
我抬起眼仔细的观察。他有着一副坚毅的面孔,他的五官和脸型组合在一起,给人产生一种距离感,但没有达到教人害怕的程度。他的视线平直而稳定,看上去完全没有被我分神。
我很泄气,我还能从哪里找一个突破口?
之后,依然是这个人——我把他编为1号——负责接下来的两次采血。
“为什么不一次性抽完?”当1号完成第三次抽血时,我又一次问道。
他把棉花球递给我,我没去接,任由鲜血从针眼处冒出来。他终于动了神情,亲自动手把棉花球按在我手臂上。
“眩晕吗?”他问。
我抬起头,仔细看他脸上的变化。
“晕。”我撒谎道。
“从1到10,哪个程度?”他审视着我。
很难判断他是在检验我发晕的表现,还是质疑我的话。
“你再拿点吃的喝的给我吧?”我编着话,“我可能会撑不住。”
他眨了下眼睛,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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