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上午第一节的训练中,我就迎接了5次火舌的舔舐。这样的次数多的有点失调了。我左手边的女生非常郁闷。
“为什么总是我们!”她在第5次被“连累”到时,大声的质问。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当董老师提议让我们休息一会时,两个新老师还没开口答应,我就感到几乎要瘫倒在水里。新老师收住势头对视了一眼,依旧冷若冰霜。接着他们说了唯一一句带有温度的话,“好,休息一下。”
我差一点爬不上去了。
今天每一个人都喝了更多的水或者牛奶,吃了更多的面包。没有人开口说话,休息时间的气氛同样压抑的难受。
到了第二节,我甚至难以在水里站稳,从头到脚虚软得只差瘫倒。
我把右手伸向谭依柯,习惯性的看了她一眼,却被她脸上决绝的神色震住了。
她没有注意我或者其他人,她的眼神放空着。她递过来的手镇定有力,完全不同于我和我左边的女生,她的状态非常不一样。
但这只是训练前匆匆而过的片段,我逼迫自己强打起精神,准备面对接下来的攻击。
火墙才刚一筑好,一条火舌犹如失去控制一般从对面跳了出来,直冲向我的脸。但我也做足了心理准备。
我故意慢下一拍,几乎是等着火舌扑上我的脸——这一次,我要求自己不再只想着躲避,试着接受一次真材实料的攻击。
但我的右手却被拉进了水里,我完全没有预料到,我知道那是谭依柯,可她这是在做什么?
火舌冲到我跟前,带着叫人窒息的热浪,挡去了全部的视线。它已经成功舔到我的鼻尖,甚至是睫毛,可仅仅这些就是我被攻击的全部——在我打算冒着头发眉毛被烧着的危险,试图从身体的某一处寻找到反击的力量之前,我被毫不留情的拉进了水里。
我闭起呼吸,我的右手被谭依柯牢牢的抓着,我得先抽回自己的手,要不没法从水中站出来。
她就在我跟前,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动荡的水浪模糊了我的视线。更要命的是,她似乎不肯松开我的手。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们两个人一起摔向水底,我眼看着自己就要扑向她!
我们双双到达了池底。我试着抽回右手,但没有成功。
很快,不能呼吸的痛苦开始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急切的想要离开水下,站起身来。
谭依柯翻过身,面朝着我,看上去她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用眼神向她示意,两个人一起站起来,但她没有反应。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变得越加鲜明,她的面部开始扭曲。我知道这也是她眼中的我正在经历的。
我借着浮力,让自己往旁边退,但她还是不肯松开我的手。
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难以爬起来,那就只有我先站起来,然后拉起她。缺氧的痛苦每一秒都在加剧,我快要憋不住了。
谭依柯却更加使劲的拽着我,我甚至感到她的力气大的把我往水底的方向拉。
我伸出左手,抓住她的手腕,两个手一起用力去拉她,这是此刻我唯一能做的。
谭依柯的脸鼓胀起来,痛苦使她的脸走形到难以辨认的程度。而我感到脑袋里的血液似乎要爆破出来,它们冲击着我的血管,我已经无法再闭住自己的嘴巴。
只有强烈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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