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外面正办公的廉棠忽然朝她喊：“小小，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此时站在廉棠对面刚刚坐下来的林如玉楞了一下。
小小？
那只猫？
倒水？
什么鬼？
愣着愣着，就见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一个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小美女，从年龄来说，的确是小美女，林如玉一点都不想承认对方是大美女。
林如玉愣愣地看着同样有些茫然的程莘走到廉棠旁边，看着她将手里的水杯递给廉棠。
程莘微微挑眉看着廉棠，廉棠微笑着看着程莘，并冲她眨了下眼。
一切不言而喻，请配合我的演出。
程莘忍不住乐了。
林如玉这时忍不住道：“这位是？”
廉棠端着水杯，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说：“这是我女朋友，小小，小小，这是林经理，你可以叫她如玉姐。”
“如玉姐好，我是小小，廉棠的……女朋友。”说完，程莘把手搭在廉棠的肩膀上，显得十分亲密，笑盈盈的看着对面竭力镇定的林如玉。
林如玉仿佛泡在了醋缸里，整个人都冒着冲天的酸气，她佯装好奇地说：“小小看起来和廉棠你年龄相差挺大的，她几岁了？”
廉棠自然地伸出手抚在程莘的手上说：“年龄不是问题，我以为如玉你是研发部的，应该不会是个思想古板的人，年龄你觉得是问题？”
林如玉宛如吃了黄连，硬着头皮回道：“不是。”
程莘就负责笑，她除了打招呼，一句话都没多说。
但是她也看出来了，就凭她能站在廉棠的身边，就已经拉满了仇恨值。
关于林如玉等人的八卦，程莘当初可是在廉俏那里听到了不少，自然也知道林如玉似乎喜欢廉棠。
看来帅哥哥为此很苦恼啊，这会儿终于有个人能帮他挡挡桃花，就可了劲儿的利用她，啧啧啧，完事儿必须申请辛苦费！
不过，她吃的喝得穿的用的都是帅哥哥给的，辛苦费什么的，程莘也就只能想想，不敢真的开口要辛苦费啊，她哪里有底气要辛苦费？！
哼，等她以后能稳定变成人了，她就可以继续工作，有工作就代表有收入。
有收入就代表有底气。
她才不想永远都当个靠别人给钱的小白花。
她也不喜欢问别人要钱，总觉得不如自己有收入随便花来的痛快。
果然，想要心安理得的当一朵小白花被人豢养，也是需要一定的功力。
她是做不到了……当猫的时候还好说，毕竟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如果未来能自如变身，以人的身份活动，她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份工作，体面的活着。
所以，程莘每次变身，都觉得好开心啊。
特别是每一次变身，成为人的时间都越来越长的时候，她都快开心疯了。
等林如玉心痛如绞的离开办公室后，程莘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葛优瘫。
“虽然只需要当个吉祥物一样，微笑就可以了，但还是好累啊。”
“配合的不错。”廉棠笑眯眯地夸她。
“嘿嘿，你现在被很多人以为你在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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