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个月,只有在烈性春药刺激下丧失神志的他才会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身下浪叫呻吟,既不会做出忤逆逃避的动作,也不会说出令他情绪失控的话语了。
“呜呜……呜——呜……”方培拼命蠕动着来到脚边,嘴里发出乞求似的痛苦呻吟。
扯掉了男人的眼罩,那双湿润迷离的乌黑双眸正望向自己,带着勾魂摄魄般的吸引力。不自觉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硬涨难忍的下体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紧致的密地。
性奴在送来之前都会彻底清理身体内部,并且做好扩张,方便主人直接真刀实枪地肏干。手指伸向了男人的后臀,试探性地顶入肉穴,触感柔软湿滑,媚肉紧紧包裹着侵入的手指,随时可以供人享用。
元凛将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感的屁股高高撅起,仅仅撩起下摆,坚硬硕大的性器对准了柔嫩洞口,一鼓作气地全根没入,大抽大干起来。
“唔——”男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后穴内部痉挛似的收缩,元凛爽得差点射出来,惩罚性地搂住对方脱力瘫软的腰,将粗长凶器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肉体拍打声,淫糜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征服的肉体与心灵双重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所有理智吞没。
临近高潮之时,元凛将男人抱上床,将两条长腿分开压在两侧,从正面插了进去。
元凛抚弄着对方被捆缚的性器,同时解开塞嘴的口球,轻声道,“求我,我就解开。”
男人嘴巴被长时间撑得麻木了,一串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他木然地抬眼看着元凛,承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冲撞,痛苦却欢愉的快感纾解了难耐的麻痒,虽然极力克制,口中仍然流泻出破碎的呻吟。
“不,我做、做不到……你干脆杀了我、或者放我走吧……”
眼睛扫过男人身上几个月间新添的伤痕,他性子烈,屡次受罚,屡次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惹自己生气。
“呵,只要你愿意在低等妓馆卖上十年八年,直到年老色衰没人上你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方培垂下眼,自暴自弃地笑了笑:“好啊,做男妓总比做奴隶好一些……”
话音未落,脸颊传来火辣的疼痛,方培被打得偏过头,嘴唇磕出鲜血,清脆的击打声震得耳朵阵阵嗡鸣。
“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元凛将方培的腿压折到胸前,阳物插到最深处射了进去,发泄过后,拽着他的头发又补了两个耳光,质问道:“你之前还给谁肏过?嗯?”
方培两颊高高肿起,头部也晕眩得厉害,偏偏被死死压在下面,两手被绑无法反抗。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的殴打与凌辱,不是不知道忍辱负重的道理,可对方是曾经的恋人,他怎么能低头?
元凛已经不爱他,更不在乎他了。这种认知令他心里微微发凉。他还记得当初临死前对方惶然恐惧的眼神,让他误以为元凛仍然对他有所牵挂。
如果当时死了有多好,但是下刀的左手力度不够,加上医治得及时,他还是被救了下来。
醒来时,他已经置身于西罗王城,关在幽闭阴暗的地下,终日除了被恶心的阉人调教惩罚,便是喂了药物浑身赤裸地送到床上,可谓宫廷里最卑微下贱的玩物。
若是自己服了软,便相当于心甘情愿地做西罗王的性奴,活在周围人鄙视嘲讽的目光里,凭着王尚存的欲念苟且偷生。等到被玩腻了,作为本该烧死的枭族余孽,死亡是最好的结局,稍差一些,便会落得失宠雌马的下场,给卖到畸形妓馆,一步步沦落成苟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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