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听到刘越问话的喻奎一脸的不屑,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哎呀,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邹义珍一听这话,又捶胸顿足的大声哭闹起来:“我好吃好喝的服侍了老太太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当亲妈一样供着。她爱吃什么多贵我都买,平时还给她零花钱。就算她偷偷拿东西贴补你,我都只当是没看见。临了就得了这么个要被扫地出门的下场。天哟天哟,你倒是开开眼哦!”
这么一说,刘越一边用指头掏着被邹义珍的魔音震得嗡嗡直响的耳朵,一边总算是理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越给黄大哥使了个颜色,让他借着给喻奎散烟抽的机会,把喻奎领到了室外。
然后,他又抽出一张纸,递给擤着鼻涕的邹义珍,压低声音说道:“邹大姐,真不是我不帮你。但是这事真的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您别哭,听我说。虽然我帮不了你,但是有人能帮你。我一会去给你找一个街道的法律援助顾问的电话,你把你的情况给他说一说,让他给你出出主意。我个人是觉得,看喻奎那个样子,协商肯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法院起诉,让法院还你一个公道。”
邹义珍抽抽搭搭的看了眼在外头跟黄大哥高谈阔论的喻奎,知道刘越说的也是事实,只得默默的应了下来。
刘越赶紧查到要的电话号码,又好一阵安慰,才算是送走了这两座瘟神。
看着两人各自离开的背影,刘越自言自语道:“一个对亲生母亲不闻不问的儿子,一个对继母不管不顾的继女,为了个房产闹成这样,这算怎么个事儿啊。”
☆、7
何川海一直坐在座位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刘越一边安慰着邹义珍,一边打着眼色指挥众人调停着局面。
跟一般人一样,虽然一周会到社区坐班一天的何川海应该更了解社区的工作,可是,这种混乱嘈杂的现场,何川海还真没碰到过几回。
何川海作为执法者,每次遇到纠纷,大多可以很快的让当事双方偃旗息鼓。可作为社区工作者的刘越不一样,他不仅没有执法权,也没有警察所具有的身体素质,说得直白点,他的工作就全凭一张嘴。让暴躁的喻奎抽烟冷静,给情绪失控的邹义珍不停的递上纸巾,或许都是微不足道的事,刘越却巧妙的用这些不起眼的举动让两个人停止的争吵,开始理智的思考问题。而他给邹义珍出的主意,虽然能不能帮到忙并不一定,但是,至少他是尽自己的可能在帮助他心目中的弱者。
以前自己心里那个不是满嘴跑火车,就是吃吃喝喝打游戏的刘越,似乎又立体了一点。何川海喝了口水,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突然,何川海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居然是老家打来的,何川海有点不明所以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二哥吗?我是小江啊。你现在放不方便听电话?”听到自己弟弟的声音,何川海更是感到纳闷,只得走到一边的树荫底下,回答道:“有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妈最近咽喉炎犯得厉害,在家里看了一圈都不中用,于是想去C市的大医院看看。我给她定了过两天的机票,特地给你说一声。”何川海的四弟——何宸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透着一股年轻人的朝气。
“妈身体不好?严重吗?“何川海有点着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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