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施冉强硬的把孔任志带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的结论却并不乐观,孔任志已经算是重度抑郁症,随时都会有自残甚至轻生的年头。
从医院回来,一手提着几大包药,一手挽住丈夫手臂的施冉感到一片茫然。
之后,教导主任跟施冉谈了好几次话,询问了孔任志的病情的同时,委婉的表达了让孔任志停职修养的意思。而更让施冉害怕的是,孔任志虽然看似听话的在养病,却经常偷偷的把药扔掉,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甚至发展到了对劝自己好好吃药养病的施冉动手的地步。
施冉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回来跟性情大变的孔任志吵架,感到自己越来越心力交瘁。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而她的出路又在哪里。
好不容易熬到了春节,最近的孔任志似乎平静了很多,除了不愿意讲话,喜欢一个人呆着,倒也没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施冉难得的打扮了一下,带着丈夫儿子去参加家里的团年聚会。
施冉幻想着,温馨的家庭气氛感染到孔任志,就算不能让他痊愈,至少可以帮助他更好的配合治疗。
谁知,孔任志虽然顺从的来了,也只是躲在卧室里,不肯见人。施冉只好尴尬的跟亲朋好友解释,孔任志身体不舒服,想要多休息。
客厅的笑语宴宴仿佛一点都没有传达到孔任志的内心,他紧闭了房门,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
直到何川海找上门,家里人都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施冉一边说,一边不停的用纸巾擦着眼泪。
何川海听着,也觉得心情挺沉重的。他对抑郁症并没有多了解,仅有的一点理解,也多是字面上的望文生义。而生活中碰到这样鲜活的抑郁症患者,情况真的糟糕得远远超过了想象,而他们自己的痛苦和给家人带来的伤害,简直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
何川海无论如何都无法设想,到底是怎样的心理过程才能选择在这么个合家团圆的日子,作出从别人家的窗户跳出去结束自己生命的决定。
虽然本着对弱者天生的同情心,何川海还是理智的对施冉介绍的情况存了一份怀疑之心。毕竟,孔任志的死还有解释不通的疑点,而在杀人案中,夫妻一方死亡,另一方是凶手的百分比是相当高的。
倒是一直在一边端着茶听故事的老严,听完很是唏嘘的样子。还热心的给施冉递了一包新的纸巾,安慰到:“哎,谁家都不容易,你也想开点。虽然这话不该说,你老公也是真不懂事,怎么选这么个日子。哎。”
施冉听了这话,更是止不住用纸巾捂住脸“嘤嘤嘤”的抽泣。惹得老严又是好一顿怜香惜玉的劝解。
这时,何川海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痕检科的小金打来的。
何川海看了一眼屋里的两人,转身到隔壁审讯室才接听了电话。
“喂,小何,这个案子有可疑。”小金压低着声音说着。
“真的?!你具体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何川海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卧室的窗户开着,飘窗上有一只掉落的男士室内拖鞋,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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