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是什么原因让人在一个虽然人少但是车来车往的马路边烧纸钱的?“刘越笑了起来。”如果要我说,因为今天是这个人的生祭或者死祭。而这个地方,就是这个人死亡的地方。”
就是这儿了。
两个人很快决定把手机上的电筒打开,以烧纸钱的地方为中心扇形往两边的花坛里找。
直到刘越饿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表示再也干不动了,两人还是一无所获。
何川海质疑刘越这个思路就有问题,一切都是在巧合下的臆断猜测。
“巧合?“刘越也不怕脏的坐在泥巴地上,喃喃的重复着何川海的话。
“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你碰巧在街道找到一份当年的报纸,又恰好报纸上有个白点,然后我去民政局刚好找到规划图,而今晚这里刚刚好有人在烧纸钱……”何川海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小了小去。一个巧合是巧合,多个巧合,就有点暧昧了。
“无巧不成书。“刘越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如果这无数的巧合是冥冥中注定,那你猜,戒指会碰巧藏在哪里?下一个巧合,会是什么?“
话音刚落,角落的蜡烛颤颤巍巍的燃烧到了生命的尽头。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刘越嘿嘿嘿的笑着从何川海手里拿过树杈子,指着蜡烛说:“如果戒指不是在这里,我就直播吃翔给你看。”
何川海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打开电筒照亮,看着刘越把蜡烛杆子拔起来,用树杈子粗的那头在地上开始刨。虽然他一点也不想看刘越直播吃翔,但是他也觉得十有八九这戒指还真就在这儿了。
可是,刘越又是刨又是筛的弄了半个多小时,把每一块挖出;来的大点的泥土块都捏散了,也没有找到疑似戒指的物体。别说戒指了,连个除了石头泥土之外的垃圾都没有。
何川海看着有点泄气的刘越,干脆把手机递给他,自己拿过树枝开始刨。
不知道想到什么。何川海突然停了动作,抬头看了看刘越,说:“也许,戒指不在蜡烛底下……”
不等刘越反驳,他转头指着纸钱的灰烬:“而是,在这里?“
也没有等刘越发表意见,何川海直接把灰烬都扒拉开,刨了起来。
明显老天更眷顾何川海,大概埋头挖了十来分钟,就见他捏着一个满是泥土但是仍然看得出是个环状物的物体问刘越:“你说,这玩意就是老李戒指的可能性有多大?”
刘越接过戒指,一边小心翼翼的扒拉上面的泥,一边说:“我比较关心,如果我把这玩意拿到首饰店让人清洗,他们是会狮子大开口敲我一笔竹杠,还是直接让保安把我拖到门口打死。”
☆、10
戒指是早年间很流行的自己打的银戒指的样式。粗粗的戒圈,面上是几个像眼睛一样的图案,一个一个连在一起。洗干净的银戒指发着白光,反而少了应该有的年代感。
刘越沉默的把戒指拿在手里转来转去的把玩,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何川海开着借来的车,也习惯性的沉默着。
“今天怎么不开警车啊?”刘越突然转过头,笑嘻嘻的跟何川海搭话。
“公车私用被抓到是会开除的。”何川海皱着眉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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