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入睡了。可惜这样就看不到他的鸡巴,我实在好奇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子。倒是肛门那里偶尔就会有液体分泌出来,我常常可以看见温言昏睡中还一紧一缩的屁股。
两个小时的午休结束,我又一次来到温言面前。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在我到来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在我打开手脚之间的锁链之后,乖顺地四肢着地爬过来,用牙齿咬住我的睡裤。裤子被扯下去的瞬间,硕大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他脸上,他甚至还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我坐下来,他就跪在我两腿之间,小声请求:“请允许母狗舔主人的鸡巴。”
“好好舔,把主人伺候舒服了,给你奖励。”我冷淡地说,好像那根勃起的大鸡巴不是我的一样。
我有教过温言口交的技巧,这两天也给他看了视频,因此他的口交技术进步很大。他先是伸出舌尖,把我的鸡巴从上到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让鸡巴染上一层唾液。然后小口含住龟头,吸吮两下,舌尖又顶在马眼用力戳了两下,我舒服地恨不得马上射出来。我还以为今天自己太冲动了,然而温言含着半根鸡巴吞吐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我其实并不是想射精,而是想尿尿了。作为主人,我毫无心理负担地顺从了膀胱的意愿,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流进了温言的嘴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松开嘴巴,把嘴里残留的液体都吐了出来。尿还没结束,剩下的都尿到了温言的身上。
我拉起温言的头发,把他按到地毯上被尿液染湿的那一块:“贱母狗竟然敢把主人的地毯弄脏,快舔干净!你是主人的贱母狗,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要吞下去,绝对不能弄脏地毯,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贱母狗知道了。”温言战战兢兢地回答,然后真的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那块污渍。
我又把他拉起来;“好了,先伺候主人的鸡巴。真是笨。”
温言乖乖地重新开始给我口交,只不过动作里多了点小心翼翼,好像怕我又突然尿尿一样。口了十多分钟以后,我还是没什么射精的欲望,还是更加怀念温言直肠里面的紧致和温度。想了想已经饿了他好几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我让他趴回去,然后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了灌肠用具。这是金属制成的,也被做成了鸡巴的形状,只不过要细很多,前面“龟头”上有几个出水孔,后面连接胶管。我把贞操带取了下来,温言的鸡巴软趴趴地垂下来,肛门被撑开成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等下水会不会漏出来。我把灌肠器塞了进去,果然有些小,打开后面连接着装有生理盐水的水桶,温言明显往前躲了一下,然后又害怕地回到原来的位置,摇了摇屁股示好。我打了两下屁股,这上面可没有一点鞭子打过的痕迹,实在是手感太好。后面慢慢有水渗出来,我叫他把灌肠器夹紧,让他仰面躺着。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鼓鼓的,跟啤酒肚似的。我好奇地按了一下,温言叫了一声,下面渗出的水更多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水量差不多了,就让温言蹲着:“我现在要把东西拿出来,你屁股夹紧了,别让水流出来。”我知道这不大可能,旁边准备了一个脸盆,在拔出灌肠器之前,我已经把盆放在他下面。果然灌肠器一拔出来,里面的液体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看着有些恶心。我又反复给他灌了三次,才算彻底洗干净。
“表现不错,要什么奖励吗?”
温言躺在地上,脸上浮现着情动时才有的潮红,显然刚刚的灌肠让他很舒服。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巨大的水流竟然对直肠和前列腺产生了刺激,只不过还不足以让他因此而高潮。
听了我的话,温言爬起来,四肢着地,用脸蹭着我的小腿,就像撒娇时候的大狗:“求求主人,贱狗发骚了,求主人让贱狗爽一爽。”
“用什么,刚才那根怎么样?”
温言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瞧着我的脸色,才敢开口:“想要,要主人的大鸡巴。”
刚刚他给我口交完,我并没有穿上裤子,现在鸡巴又硬了起来。温言大胆地直起身,含住了我的鸡巴。见我没有阻止,温言舔得更加起劲,不过刚才享受过连续不断的深喉,这会儿他含得再卖力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过了一会儿,我推开他,叫他屁股对着我趴好,高度正好。我找好角度,按住他的腰往后一拉,看着有些松弛的肛门正好一口吞下我的鸡巴。奇怪的是,鸡巴进去之后还是感觉非常紧致,并没有因为这几天戴着贞操带和刚才的灌肠而变得松弛。可能因为本身直肠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相比之下有些滥交的女人就会有阴道松弛的问题。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贞操带里那根假鸡巴不够大,但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可不希望我养出来的贱狗很快变成一条废狗。因为没有戴避孕套,这也是我要给他灌肠的原因之一,我能感受到直肠里面温软敏感的内壁,那里面仿佛有什么吸引着我,勾引着我的鸡巴越来越往里面去。
鸡巴的插入让温言感觉很爽,舒服的浪叫从喉咙底部抑制不住地传出来,又怕被我教训,所以格外地压抑,多了一份勾人的妩媚。我还没有动,温言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摇晃着腰肢,屁股一前一后地迎合着鸡巴,还真像一只发情的狗。
“喜欢吗?”
“啊,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操贱狗,操贱狗的肛门,狠狠地操,把贱狗操死。”温言胡言乱语着,腰上的动作一下没停,难为他虚弱成这样居然还可以主动挨操。
过不了多久,温言就脱力地趴在地上,整个人却饥渴地叫嚣着还要更多。我放他一马,把鸡巴又插了进去,开始主动操他。脖套上挂着的锁链长长的拖在地上,我攥在手里,强迫温言抬头,腰窝陷下去,屁股更加挺翘,方便我操弄。温言被勒得难受,呜咽了几下,被我一掌打在背上以后就不敢再出声了,鞭子留下的伤痕已经够让他印象深刻了。刚刚的伤疤因为刚才的动作加上我这一拍又崩开了,有几道比较深的伤口开始渗血,红艳艳的,在温言白皙肌肤的衬托下非常好看,让我想起了烈焰红唇的女人。我低下头亲吻着伤痕,舔去血滴,这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温言抓着地毯的双手关节处都泛白了,壮着胆子向我求饶:“主人饶命,好痛,慢一点。”
“哪里痛,嗯?”我拉了一下锁链。
“大鸡巴操得贱狗好痛,求求主人了。”温言低低地啜泣起来,他只有被折腾狠了才会让自己哭出来。
“贱狗也知道痛?”我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一下把温言整个人都撞出去了,鸡巴从肛门滑脱,然后我又按住温言,更加用力地一下撞进去。比起做爱,我更像是在泄愤,我感觉血液在血管里面沸腾,身体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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