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眉。
“当无法用精神挽留对方的时候,至少可以用身圌体留住对方……”谢景臣似乎想笑,却是遮掩不住的苦涩“小纪,对你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纪渊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这句话,只得转换了话题“后天我要去京圌城一趟。”
“…去吧。”
看对方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倒是他有些惊讶“你不跟着?”
“再跟着就惹你烦了”谢景臣道“当然,如果你想我去的话……”
“没事,也就三天时间,三天后就回来了。”
被暗中拒绝的谢景臣只是苦笑,手指在他嘴唇上蹭过“那你注意安全。”
纪渊上飞机那天谢景臣有事去了公圌司,并没有来送他,和他一起登机的是跟了谢振江多年的秘圌书。
登机前,他想了又想,还是拨通了谢景臣的电圌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小纪…”
纪渊看了眼表,离登机时间还有三分钟,检票口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排队“…你很忙?”
“有一点。”
“小谢…”他只开了个头,忽然沉默下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仔细算来他和谢景臣交流并不算多,却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可能是认识的比较早。纪渊想了半天最终只说出了句极没营养的话“我想你了。”
“我也很想见你。”那边声音拔高了些许,隔着电圌话他都能感觉到谢景臣的好心情“小纪,很快了…”
“很快?”他重复着这两个字。
“很快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没有任何阻碍的在一起。
想到自己接下来三天的旅程,三天后就又会回到这里,只觉得谢景臣越来越像个小孩“…不是废话么,挂了。”
伴随着电圌话拖长了的忙音,谢景臣没有急着挂断,而是将嘴唇贴上屏幕,轻阖了眼,朝远方的人献出一个虔诚的吻。
三天的时间,纪渊见了许多人,推杯换盏之间,笑容都快要僵硬。
就像谢振江和他说的,必要的路子早已打通,不需他费多少力气。走这一趟也就是把具体步骤确定,保证万无一失罢了。
出于某种不确定的想法,他抽空去了趟药检所,把那天从谢景臣家带走的药片拿了出来。
检验结果要一天以后才能出来。
这天他约了律师咨询税收方面的刑事处罚条例,以及虚假财会记录判定及处罚,把握了大方向。
秘圌书已经把纪氏近三年财务报表整理出来,纪渊翻着看了眼,又修改了几处细节,确保没有其他纰漏,将这份报表上交。
京圌城一行至此基本宣告结束。
要说纪渊用这点时间干了多少事,那倒真没有,基本都是谢振江以及那位四十出头的秘圌书替他做的。
前几年关于会计造圌假案圌件他不多不少接圌触过几件,并非本职工作毕竟是个门外汉,真正细致的部分都是谢振江找来的专圌业人圌士操作,都是多年合作下来的保证不会走漏风声。
刚下飞机,纪渊还没来得及回家休整,就听见了两件大事——昨天凌晨纪父在军圌区医院手术台上不治身亡,当天下午纪沉出车祸,如今尚在昏迷中。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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