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好。”他站到了病床旁,没有坐下,只是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像是要从其中看出什么。
“小沉昨天来了还和我说起你……”
“不要和我提他。”他皱眉,语气不怎么好。
“他说你病了,正在休养中,还说今天会让你来看我。”纪父却没有停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把你当哥哥,你却没把他当弟弟。”
纪渊冷笑。
哪个弟弟会和自己和哥哥上床?
但他没有张口吐露一个字。辩解没有丝毫意义,只会激化原本的矛盾,沉默才是冷却问题的唯一方法。
“其实有些事我很早就想和你说了,可我知道你心思细,胡思乱想得也多,就一直没有开口。”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斑驳的光点落在他身上,纪父的手上“现在我也没几天日子了,不妨就告诉你…”
他心中震动,忽然俯下身,瞪大了眼,声音倏地拔高“你…怎么会?你身体不一直很好的吗?!”
“确诊胃癌晚期。”
纪渊猛地退了步,后背靠到墙壁。
来这里之前,他只知道父亲生了病,比较严重,怎么也没想到……
竟是时日无多。
他不知道自己改摆出怎样一个表情,他或许该笑,自己恨的人终于要死去;他或许该哭,自己的父亲将要去世。思绪来回之间,面上只余下一片僵硬。
“当年你一直恨我单方面背叛了你妈,其实不然。”
“我们在结婚前都各自有了喜欢的人,但迫于家庭原因,接受了这个婚姻。结婚当晚,我和你母亲曾约定互不干扰,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她也说不要孩子,但一次失误,她怀孕了。我曾劝她打掉孩子,但因为某些原因,可能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本性,你还是出生了。而她在生出你后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他紧贴着墙壁,牙关紧咬,努力才能维持站立的姿势“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些?”
“抚养你,是我对你母亲的亏欠。我希望你能好好过下去,不要再犯我们的错误。”
话音刚落,他甩门而去。
谢景臣靠在窗台旁抽烟,见他出来,快步走到他面前。
在走廊的另一端,他看见纪沉。男人直直走过来,今天只简单穿了件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手臂,目光在他脸上停留。
他毫不避讳地往前走,和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开了口“很好,你赢了。”
纪沉脚步一顿,忽然拉住了他,脚步微错间猛地将他压上墙壁,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麻痹。纪沉的声音像是自潮湿泥土中爬出的蛇,黏腻着攀附而上“亲爱的,游玩时间结束,你该和我回去了。”
他刚要动手,另一只手搭上了纪沉手腕。
谢景臣冷下目光,手指收紧“你什么意思?”
纪沉笑着松了手,嘴角下压,莫名透出些阴郁“只是兄弟间互相表达爱意的方式。”
谢景臣正要说什么,被纪渊拉了开来“我们走。”
纪沉揉着手腕,扫过手臂上红痕,视线上移到了纪渊身上。男人抬手遮去半张脸,指缝间露出的目光晦涩不明。
纪渊忽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可笑。
他们都有自己的爱人,却因为一己私欲把他生了下来。
那他呢,又算什么?并非爱情,而是错误结合的剩余产物。
他一直以为纪沉是那个破坏爱情塔楼的蛀虫,将原本美好毁灭殆尽,只余下一片荒原。却不料,哪里有什么美好,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
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责备别人?
可悲而又可笑的小丑,上演了一场自以为是的剧目,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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