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泓,让他的心跳离我更近一些。
☆、(四十八)(过去)被抓的情人
当时,我在小书桌前学习英语,一边还幻想着跟傅泓在国外手牵手的情形,不禁笑出声来。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地方,能够容纳我们的爱?正在陶醉中,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才回过神来,傅泓已经冲了进门,他慌张地喊道:
“赶紧走!快!”
“发生什么事了?”我看见傅泓拉出行李箱,胡乱地收拾衣服。
“我刚刚在路上看见两辆轿车,里面戴墨镜的人拿着我们的照片四处询问,怕是父亲派来的人!”
“啊?!”我一听,心底冒出一种奇怪的愉悦感,连自己也解释不清,但很快就变成了慌张。我连忙进房收拾,傅泓跑进来催促我,只带重要的,其他的别管了,两辆轿车已经停在了楼下!慌乱之中,我从床底拖出一直带在身边没有动过的行李箱,跟着傅泓跑出门去。
才刚下楼,就看见几个西装墨镜正往楼上跑,我和傅泓不得不又折回楼顶。环视四周,只能从另一栋楼的楼顶逃跑。两栋楼之间距离比较大,傅泓扶着我,我颤颤巍巍跳了过去,傅泓再把行李箱递给我时,没接住,行李箱掉了下去,然后传来“噗”的一声巨响。我一看慌了,里面全都是我过去写的童话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傅泓自己提着行李包,纵身一跃,跳到了这边的楼台来。我还在张望我的行李箱,他拉我的手,说:“别急,待会儿下去捡,赶紧跑!”这时,我看见梅子第一个冲上楼顶来,她看见我,迅速转身挡住从楼下来的几个黑影,好像在遮掩我们的去向。
傅泓拉着我找天台门下去,却发现这栋楼的天台门被锁上了,傅泓使劲踹了几脚,无济于事,而对面的黑衣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梅子半遮半挡和黑衣人拉扯着,直到被推倒在地。摆脱了梅子,三个黑衣人往这边跑来。
傅泓带我再跳到第三栋楼的楼顶,踢开木门,我们顺利下楼,脚步急促地敲打着楼道,一个老婆婆刚刚遛完狗回来,一下子被我们撞到边上,开始骂骂咧咧。
到达一楼,我赶紧往回跑,去找我的行李箱,傅泓也跟了上来。行李箱掉在了一个堆满杂物的帐篷里,我赶紧把它拾起来,正要扔给傅泓,两个黑衣人迅速捉住傅泓的双肩并把他的手背过去,傅泓用力地挣扎,可是一只大手捂住傅泓的嘴巴,傅泓就昏过去,再不会动弹。傅泓被他们架走了,他的行李包掉在了地上,没人捡。那一刻,我忽然感到无比的绝望,立在杂物堆里,两栋高楼之间的小巷,把天空拉得很狭窄。
四只手把我控制住,把我带上了车,我没有反抗,他们没有让我昏过去,而我一直抓着我的行李箱。
两辆黑色小车,慢慢驶离小镇。我回头看见梅子,她正看着我们,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而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沿着笔直的小路,汽车颠簸行驶,然后进入高速,朝南昌的方向驶去。
回到临湖别墅,傅林柏又坐在了我的对面。在他的书房里,阳光特别明亮,几个书架沉稳地站在那里,保守着书房里的秘密。傅林柏俊朗的面孔,温柔的眼神,还有这一次多了满脸的亏欠,瞬间冲垮了我的防线,他的关爱,亲切,还有肌肤之亲,那些我以为已经忘记的点点滴滴,此刻如潮水般涌现脑海。如果他问我,我会情不自禁地说愿意。可是,他没有,他甚至没有说一句对不起。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一段既幸福又让人难以启齿的关系,在这个时候这个空间,俨然成了一厢情愿的梦。而他对我的伤害,只是现实的一种,毋庸解释,我需要解释,是因为我太年轻,不懂。
“是这样吗?”我问。
傅林柏把眼帘低下去,以此表达他的歉意。一个四十岁的男人面对我,如此的愧疚。我真希望他说出他的隐衷,让我相信他一直很爱我,一切都是为我好。那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为什么?”我又问。
傅林柏抬起眼来,无辜地看着我。终于,他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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