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白洋,回来后我了解到这个“圈子”里的很多东西。可是,对于他我还是觉得庆幸的,他至少没有知道这些,没有被玷污。
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我离开他以后的所作所为。
杰明真的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他的爱有时候几乎就是霸道的。
其实我们一直都没有明讲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的时候我们甚至还会谈女人。他知道我在家里还有个阿美,而他也有个女同学喜欢他。那位女同学叫什么名字我已经记不起来了,退伍后我还见过一次她。可是我却能记得她经常会寄些东西给杰明,有一次甚至寄了八百块钱吃的东西。
那一次到是把我们累的够呛,从邮局回来的路上我和杰明一人拎了一大包的吃的,边走边休息,几乎就是用拖的方式哪回来的。那些吃的让我们整整两个月没去食堂搞消夜。
虽然也谈女人甚至不避讳开玩笑,但是我知道我在杰明的心里还是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的。他很在乎我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甚至会为了谁和我争吵与冷战。虽然我什么都没有!想想那些日子,还是他吃醋的多。
在演讲比赛中我还结识了一位老乡,他在大会堂做音箱调控和播音工作。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做过播音员,所以很注意去听这些东西。下连后每次训练我都能听到他的广播和播音,有一次还念到过我写的文章。
那一次演讲我也遇到了他,他负责调音。
他叫沈家辉。
有次因为我们营有篇稿子需要拿去播放,我找到了他。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后来我会经常的去他那玩。
在我看来他真的是个才子。弹吉他、唱歌、写作、播音几乎是样样都会,那时我非常想学吉他,于是就央求他教我,所以每晚我几乎都会去他那学,也回来的很迟。
开始的时候还没发现杰明有什么异常表现,但是没多久我晚上回来他就不理我了,任凭我怎么问,他就是不回答为什么。
他就是这样。而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我受不了别人不给任何理由的生气。可我越是问他他就越是不发一言。我回来的晚他就等到多晚,但是只要我回来他就会睡觉,什么都不和我讲,也不让我碰他。
时间久了我终于按耐不住。
“你干什么啊?我到底怎么了,你不理我?”“哑巴啊,不会讲话还是怎么地,你到是说句话啊?”“你头被门夹过了,说话你会死啊。你讲句人话好不好?”可是他就是不说。甚至将头埋的更深。我不明白有人那么大声的说话他怎么能睡的着。
“那好,我今天睡上铺!”其实上铺杰明早就不睡了,上面估计灰都有一大层了。
(大家可能会奇怪,在部队都是睡在集体宿舍的,我们怎么可以同居在一起?其实当过兵的人就知道了,通常在营部房间比较多,而兵却少的可怜。文书和通讯员都是睡在一个屋里。而且我们营长、教导员都是住在家属院,其他的人各有各的宿舍,所以我俩能够在一起就不足为奇了
而且营部通常熄灯都比连队晚,营部可以说就是个单独的小集体。另外还有一个好处,营部的人出团队的大门都可以自己开出门证,不像连里那么困难。)
就在我准备上去的时候,杰明突然一把抱着我。
“不准上去!”
“觉得你好奇怪,又不理我又不准我上去睡,你到底这两天为什么生我气啊?”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从明天开始不准你去学吉他!”他不回答我,却对我提出了要求。
“我学吉他怎么了?为什么不给?好象你太霸道了吧!”
“不给就是不给,没其他原因!”
“什么都要有原因的啊。没因没果的算什么啊?要我听你的也要有个理由啊?”
“我说不过你,反正就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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