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挣扎拉锯过后。
“不言。”闻歌拍板，“就这个了，君子不言自明，和专辑也搭。”
说完就把名字报给了已经眼巴巴等了很久的PV君。
严澈也再也没有反抗的权利。
而等他想起来哈士奇的事也是很久以后了。
“嗯，现在就没事了，你今天还想录什么吗？可以再录一首，下星期发。”闻歌收到PV妹子在导出的回复以后就关了对话框，转回头来问严澈。
“啊，不了。”严澈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我突然想起来我一会儿还有个家教的学生.......”
“好吧，”闻歌点点头，“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嗓子，下星期再来吧，选一首温柔点的。”
“嗯。”严澈跟在闻歌身后下了楼，穿上了外套，背好自己的包，坐在门口换鞋子。
闻歌就在一旁看着他，迟疑了很久才开口道：“我送你吧。”
然后转过身上楼，也没等严澈回话就留下一句：“等我换身衣服。”
严澈本来想说不用送了，但闻歌雷厉风行的行动分明是不容拒绝，而且他也的确是快迟到了，便站在门口等着。
闻歌很快就下来了，换了件圆领长袖黑T恤，窄腿牛仔裤，又从门口拿了件薄毛衣外套穿上了。
“走吧。”闻歌换好了鞋子，又从门厅柜拿了钥匙，带着严澈去了车位拿车。
一路上除了报地址，严澈都没说话，闻歌也一直目不斜视的开车，直到到了地方，闻歌在路边把车停下来，严澈拉开门下了车，又转头朝着闻歌一笑：“谢谢。”
闻歌也笑了：“不用谢，快进去吧。”
时间确实是来不及了，严澈匆匆点点头就往楼里跑，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严澈边跑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闻歌的微信。
“晚上回去给你发歌的链接。”
他拿着手机从楼梯间往外看，闻歌的车还在楼下，从老旧单元楼里蜂窝煤一般的窗口里可以隐约看见白色的车顶。
上课的时候严澈一直心不在焉的，脑子里一直循环着今天唱的那首歌的旋律，自己的部分，闻歌的部分，好几次把公式套错，差点把歌词默在本子上。
面前的学生是个初中的小女生，活泼的不行，偏科严重，严澈给她上了两次课，已经被她归为自己人，口无遮拦，严澈不止一次的听到她疯狂吐槽有哪个老师太讨厌了，而往往被她说讨厌的老师，也就是她成绩偏差的那几门。
“我说，”小女生笑着问他，“你今天怎么啦？和女朋友分手啦？”
“别瞎想。”严澈故作老成的拍拍面前的物理卷子，“这也能算错？17+8你都能得23？考试的时候想什么呢？”
“这不能怪我！”小女孩狡辩，“你不知道我们物理老头有多讨厌！考试好好的他干嘛忽然瞪我一眼！然后我一紧张一个手抖就算错了嘛！”
“你这是脑子抽了。”严澈深呼吸一下，指着卷子上的一题，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
中途休息的时候女孩子的母亲送了蜂蜜柚子茶和小饼干进来。这家人条件不错，妈妈不上班全职在家，爸爸做点小生意，不过还是甘愿为了孩子把大房子空着，在重点中学旁边租了个几十平方的小破楼日日陪着。
严澈抬起杯子喝了口蜂蜜柚子茶，有点偏苦，没有三只猫的好喝。
补习一直到下午六点，小女孩的妈妈正在做饭，整个屋子都是饭菜的香味，严澈告辞的时候这家人的热情的挽留他一起吃饭，严澈笑着婉拒了，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就算人再好，自己掺合去，总是会有些格格不入，显得尴尬的。
这个道理，他从很小的时候便明白了。
严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食堂的饭点，他在街边吃了盘盖饭才回了宿舍。
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在。陆洋和徐晨都是本地的，周末一般都回家，刘鹏宇和蔡江估计是网吧打撸去了。
到宿舍没多久就收到了闻歌的微信：“有微博吗啊？没有的话以不言的名字重新建一个。”
严澈本来想说有，但想想还是回复闻歌：“再申请一个吧。”
闻歌很快就回复了过来：“那好，我帮你弄吧。”
说着闻歌先从Q上发了个链接过来，B站的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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