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的风景是安静的美,任何安静的美之前必将经历坎坷,在坎坷中修得小心翼翼和波澜不惊。
丰荛记得,在和谷望南相处的三年时间里,他工作忙,应酬多,很少陪在她身边。谷望南要去上海开会,顺道把丰荛带去,住在外滩边上的酒店,看着一片高楼大厦间的灯海。谷望南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亲吻她的耳朵:“开心吗?”
丰荛点头:“开心。”回头看他,彼此气息相对,她说,“我们这样也算是出来旅行了,对吧。”
她的容易满足让谷望南对她更加的贪得无厌。
谷望南笑:“以后我带你去更多的地方。四川的九寨沟,广东的东澳岛,台湾的日月潭,意大利的佛伦伦萨。”
他是看过很多地方,丰荛见过他的相册,里面都是他去各地游玩的照片。
丰荛说:“我不去九寨沟,我从小就是在山沟沟里长大的,山啊水啊树啊,你们觉得美,漂亮,可我从小看到大,不觉得有什么。”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就是这么直观。高楼大厦里的人向往村中山色,村中山色的人追逐高楼大厦。
丰荛想谷望南了。
想念是毫无源头的,正如年轻的感情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丰荛转过头,问李希伯:“你说,我这样做到底对吗?”
一扇车玻璃,外头崎岖的岩石衬托着她娇好的脸庞,她的手一直下意识地放在小腹上。
李希伯直起身子:“没有定性的对与错,也没有人能断言谁的对与错。但是丰荛……”他一顿,表情认真,“我想告诉你,我说的孩子我帮你养,这句话我坚持它是正确的,并且不是戏言。”
他是年轻的男人,他比谷望南更热血,热情和自由。
丰荛弯着眼,轻轻地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说:“我觉得生命是特别庄重的,老天赋予了人一场生命,同时也会赋予一辈子的历练,我的历练够多了,所以又怎么舍得让下一个生命去承担。”
道理摆在那里,人一辈子要学的,就是怎么去明白这些道理。
——多可惜,她把热血,热情和自由在一个内敛成熟,野心勃勃的男人身上耗空殆尽,学会了他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现在……换成另一个热血、热情和自由的人心甘情愿地扑向她的内敛的生活。
“别想了。”李希伯心疼她说的这些,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婺源是古香古色的,中间通一条小溪流,隔一段路架一座石桥,两旁是矮矮的瓦片房,乌色的瓦片,白色的墙体,外头撑着大大的阳伞,卖着小工艺品,卖什么的都有,檀木梳子,琉璃手串,刺绣的围巾,在一大堆东西里翻翻找找,还找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绿松石。
李希伯奇怪大发了,拿着绿松石掂了掂。老板赶紧凑上来说:“这个我收来的。”
李希伯笑:“这么大,挺值钱啊。”
语气不知真假。
老板点头:“你要的话算你便宜点。”
丰荛以为李希伯真要买,赶紧上去拽了拽他的袖子。
李希伯拍了拍丰荛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把绿松石举到老板的鼻子底下,特别认真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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