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不记得的事,季春山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此时听叶清岚这么说,又想起之前他说当日曾喝过叶锦明送来的汤药,便立时有了个猜想,道:“莫非当日之事都是叶锦明策划的,是他给你们都下了药?”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曾问过胡大夫,以当时我和他的那种状况,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叶清岚道。
季春山道:“果真是他,可他为什么这么做?你也说你和叶锦明自小亲厚如手足,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莫非是为了你父母的家产?”
叶清岚却摇摇头,道:“从前我也这般以为,所以我曾在他去学院的路上拦住他质问,缘何为了几百两的银子便不顾从小到大的手足情分,可他却矢口否认了,只说此事与他无关。我自是不信,可却也奈何他不得。后来和芸姐儿熟识了后,她知道了我的事,却是一句话点醒了我。”
“我十五岁那年,母亲孝期已过,我便同三堂哥还有学院的其他学子一起参加童试,我连过县试、府试,且都为头名,先生都言我此次必中,而三堂哥府试虽过却只是末位,得中希望不大。只是后来,我因病错过了最后的院试,三堂哥虽参考了,却如先生所言,未得功名。当时我看了大夫,大夫说我是饮食不调水土不服,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真的生了病。可芸姐儿却道,我那次生病,或许不是真的生病。”
“我便去寻了胡大夫,将那日的详情和当时我所有的病症都告诉了胡大夫,最后胡大夫肯定的告诉我,我不是水土不服,而是中了一种蜀地特有的叫曼罗草的毒,中了这种植物的毒后的症状同水土不服类似,一般的大夫不识得,便只当是水土不服诊治,虽药不对症,但毒性不大,几日便也消了,于性命却是无碍。”
听到这,季春山紧皱的眉才舒展了,他道:“所以,叶锦明如此设计害你,是因为嫉妒于你?”
叶清岚道:“是不是嫉妒我不知道,但之后,我时常想起过去的事,慢慢地,在一些从前我从不曾在意过的事中,我恍惚发现,三堂哥对我的不满,似乎在很早就有了。自我记事起,我的东西就经常无故被损毁,我最喜欢吃的点心,我写的父亲称赞过的文章,我母亲亲手给我缝制的衣服,还有一些其他我很喜欢的东西,后来在书院,每每我得了先生的夸奖,在之后身边的衣物书本便也会遭到破坏。以前我从未往三堂哥身上想,总以为是小动物或者学院其他妒忌我的学子,可其实,自始至终有机会能做这些事的,也就只有他一个。”
季春山听罢,疑惑的同时,更觉不寒而栗,“叶锦明不过大你三岁,你记事时,他也不过六七岁,若是那时他便嫉恨于你,并借损毁你的东西来发泄,还做到没让任何人发现过,那他的心思也太深了。而且若是自小便针对你,那便必还有嫉妒你才学之外的缘由,只是你那时那般年幼,却又有什么能让他不满的?”
叶清岚却无谓地笑笑,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不论他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都已经不重要了。”
在刚意识到三堂哥自小便对自己不满的时候,他也是感觉很不可思议,可事已至此,便是问个明白又有什么意义,他的人生也再回不到原来的轨迹了。
季春山不说话了,是啊,就知道原因又能如何呢,他们对叶清岚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且再也无法挽回。叶清岚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而他们却一心只想毁了他,血脉至亲,却狠心如斯。但从今往后,不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再想怎么对待叶清岚,他都不会再让他们如愿了。纵使他现在能力有限,但早晚,他都会为叶清岚讨回一个公道,讨回他们所亏欠他的东西。
第65章寺庙
虽说村里季姓就只季春山他们这一支,旁的亲戚再没了,但交好的人家却还是有几户的,所以初二之后,季春山便带着叶清岚和季宁煦也开始走动起来,挨家去拜年。
村里头的,去了村长冯德礼家,胡大夫家,赵家,还有王猎户家,旁的人家没什么交情,便罢了。
镇上就多一些了,周景家自不必说,醉仙居的老掌柜也要看望下,合作良好的李掌柜年前就给季春山送了年礼,季春山自也是要回礼,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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