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吗?”那清清软软的声音里含着不可名状的小心翼翼,怯生生地让他听的有些心疼,到底是怎样的成长环境,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了隐藏真实的情绪。
“你愿意的话,我当然要啊。”他温柔的回答。
话音一落,下一秒那小小的身躯就扎进了他的怀里,柔柔软软的小小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抓着,怎样也不松手。
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在耳边一点一点放大,他才知道怀里的小人儿哭了,失去了母亲后的害怕,他一直撑到现在才敢放声哭出来。
柳应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给他哭软了。
没有血缘关系就没有吧,是旧日恋人姘夫的孩子又怎样,算了,他认了,现在在他怀里的只是一个可怜女人托孤给他的孩子。
他抬起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你放心的走吧,我会照顾好这个孩子,把他抚养长大。
柳应年坐起身子,按了按额角,习惯性的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却又在摸到手表时陡然一惊,咦,这不是他的手表!
这时旁边传来“叭”的一声轻响,有人按亮了床头灯,他下意识的转身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眼睛在瞬间睁了睁大,连嘴巴都有些惊的合不拢。
睡眼朦胧的昔日恋人梦游一般坐了起来,伸手就往他额头上触了触,半梦半醒间说:“还有一点烫。是不是哪里难受?怎么起来了?”
柳应年微微吃惊的看了他半晌,才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了张口:“没什么……可能是睡多了,有些睡不着……”
旧日恋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他心不在焉的听着,直到灯又关上,再度陷入黑暗中,他才苦笑,坠崖果然不是梦。
他手上拿的这块手表是他三十年前用的旧表,三十年后他用的那块表,和现在这块完全不一样。
拿着旧表的柳应年,回头看一眼熟睡中的旧日恋人,叹了又叹。
要怎么跟旧日恋人和平说分手,成了柳应年思考的重点。
此一世,彼一世,人死一了百了,柳应年也算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基本上什么事情该看开的他都能看开。
但看开不等于重新来过。
柳应年认为,他的前世已经走完,和前世相关的种种也应该结束,不管是旧日恋人也好,还是一手养大却永远不能给予回应的宝贝儿子也好,这一世,他都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纠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这一世,他想只为自己而活。
盯着窗台前书桌上的日历,柳应年小算了下,从现在起到李翔华和他的姘夫一起跟他摊牌的那天,还有整整半年的时间。
据李翔华和他摊牌时所讲的话,他的新恋情缘于天雷勾动地火,起始于和他摊牌前的半年左右,也就是说,要么他已经背叛了他,要么就是在最近这几天之内就会背叛他,再具体的,李翔华没有说,他当时也没有心情知道。
被分手的经历有过一次就够,柳应年不想重生一次,还要坐等被分手,那也太对不起他的重生了。
不过,主动说分手的人需要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思考了一个上午之后,柳应年决定出门给自己找个新恋人。
鲸鱼求偶要歌声嘹亮,孔雀求偶要展翅开屏。
柳应年很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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