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叫做顾承岳的顾骋。
霍誉非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又觉得,就因为这是顾骋,所以他才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只有我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种模模糊糊的念头里,跌跌撞撞之间他被顾骋压在了墙上。
从嘴唇一直吻到下巴,然后是脖子。
好像彼此嘴唇分开之后,霍誉非的理智也开始回归上线。
不对的!
这是顾骋!
霍誉非艰难的想。
我能和他做到最后一步吗?即使不考虑什么伦理的问题,我真的能够接受吗?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好像也不能够用自慰来解释。
霍誉非思维飘忽了一下,渐渐确定了答案。
对他来说,这仍旧有点难。
就算一时被情欲左右,清醒之后也会无所适从。
这样考虑着,霍誉非扶顾骋肩膀上的双手就变得很坚定。
好像是意识到嘴边的肥肉就要自个儿张腿跑掉似的,顾骋都着急了。连忙凑上去最后咬了几口,在同一个位置狠狠吮吸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印子。
霍誉非都觉得有点疼了。
但同时又非常兴奋。
他觉得这样不行,连忙后退一步,偏过头平复呼吸,片刻之后,目光转了回来,就落在了顾骋刚刚在学习的书本上。
霍誉非轻轻“咦”了一声:“《经济学原理》?你对这个有兴趣?”
顾骋:……
他身上的温度也降了下来,用一种随意的口气:“我就随便看看。”
霍誉非默默瞅了眼旁边摆着的那个夹了个笔的本子,这好像也不是非常的“随便”呀?
但是他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拆穿顾骋的,就拿着书翻了翻,顺水推舟的聊了几个话题。
顾骋自己就给自己暴露了。
他听得非常认真,不断追问不说,还眼睛亮亮的翻开本子按照自己列出来的问题挨个提问。
于是他们几分钟前还干柴烈火,几分钟就变成了求知若渴。
霍誉非心里好笑,但还是态度很端正的给对方答疑,毕竟他在英国两年学的就是这个专业,教一教顾骋还是没问题。
但是顾骋太认真,一边听一边在看不懂的定义旁边用铅笔写小字注释,一个解释清楚马上就是另一个。
霍誉非终于忍不住了,抗议道:“我又不会跑,我们可以先吃完饭吗?”
顾骋嗯嗯啊啊点头,手上仍旧写着什么。
霍誉非装作生气的样子,从顾骋手中抽走了书,然后捏了捏他的脸,用力捏出一个红印子:“我重要还是这些重要啊?说好了‘随便’看看呢?”
顾骋脸颊上还顶着一片红,有点心虚道:“当然你重要啊。”
他这么说的时候,偷偷的把那个差不多快要记满了的笔记本塞到了最里面。
今年非常特殊,因为S型流感的缘故,他们一家在雪梨这边已经呆了整整一周,并且还可能继续呆下去。霍启东最近一直很忙,宋国珍忙完过年这几天之后,依旧飞来飞去,霍誉守也有自己的工作。只有宋誉莱是最闲的,因为有许多朋友在雪梨大学读书,这段时间就一直在各种搜集资料、做考察。看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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