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练习的时候,白秀秀挽着贺隽言的手腕一步一步地陪着他走。两人连呼吸都同调,浅浅起伏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室的宁静。许宁宛写了一张字条告诉白秀秀,闫妃被开除了,第二天她果真没在贺家看到闫妃的影子。白秀秀对闫妃的离开开始感到惴惴不安,突然有些后悔她那天的鲁莽,不该冲动之下就跟贺隽言摊牌,告白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这种心悬吊吊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就像乌龟一感到害怕就像缩进龟壳一样,白秀秀也试图躲进她的龟壳,可以淡化那天发生的事。
贺隽言将白秀秀的不安看在眼里,脚下一滑便有向下摔的趋势,白秀秀赶紧拉住他,以自己做肉垫。贺隽言压在自己身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睁开一只眼贺隽言疼痛难忍的表情印入眼里,白秀秀心一提,赶紧问道:“贺隽言,你怎么了?哪里疼?”
“没事。”两个字就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白秀秀还以为贺隽言哪里受了重伤,在他身下挣扎着想要起来,手中软绵绵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捏了一下,立马就听到贺隽言的闷哼声。
一瞬间反应过来手中的东西,白秀秀的脸立马充血,就像被烫到了一样赶紧移开。声若蚊蝇,“你往旁边挪挪。”
贺隽言也没想到自己的恶作剧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尴尬地从白秀秀身上移开,回忆了一下胸前软绵绵的触感,和白秀秀温软的手,十分快的面如常色。
“抱歉。”文质彬彬的贺隽言率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白秀秀赶紧接道:“是我没注意。”
明显感到贺隽言周围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白秀秀试探地叫了一声贺隽言。只见贺隽言苦笑一声,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可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贺隽言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白秀秀接话很快,似乎想也不想地回道:“我看你是透过滤镜看的,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发言权,在我眼中你很好。”
贺隽言似乎被白秀秀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本事折服,自艾自怜的模样终是没有继续维持,翻了一个身,用手撑起头,眼神灼灼地盯着白秀秀。
被贺隽言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秀秀侧过了头,掩耳盗铃般躲开了他的视线。
在心中不断地默念徐徐图之四个字,贺隽言拉着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侧头去看白秀秀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道极亮的光,让白秀秀好像回到自己第一次看到贺隽言时,他那副肆意潇洒的样子。
“如果我能够依靠自己从这里走到你身边,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嘴角绽开一抹笑,白秀秀的脚稍稍地往贺隽言的方向移了移,温柔的应道:“好。”
迈开腿走第一步的时候,贺隽言的腿就险些弯下去,堪堪稳住,他抬起头对白秀秀笑了笑,额头上的汗紧接着冒出,一滴一滴地从脸庞划落,当汗珠在他的鼻尖,下巴将滴欲滴时,他整个人格外性感。白秀秀看贺隽言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她也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贺隽言的腿没有任何问题,不能走完全是他心理上的问题。一旦他相信自己能够办到,当初让人对自己的催眠便会慢慢解开。车祸后,贺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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