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关键还是眼前。
念秋定了定神,如今她能做到的最好,就是不和白雪一起哭,一起倒下。心里沉思片刻,拉着白雪就往教师办公楼跑去。
她想起来,吴蔺说了,可以去办公室找他。
果然吴蔺还没有走,施乐维也在。前一个气呼呼的举着拳头,后一个歪歪扭扭的倒在桌上,鼻子里冒血。
念秋把白雪护在身后,纯属下意识的动作。这个时候,大家都是自然人,没了身份。她警惕地问吴蔺:“发生什么事了?”
吴蔺先看她,再然后看到哭肿眼的白雪。松开施乐维的衣领,说:“她来了。”这个她是指白雪。
至于他打施乐维,是因为刚才施乐维把和白雪之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包括已经越线的事实。更可怕的事,还未知。
施乐维扶着桌沿直起身起来,看到白雪哭泣的脸,就猜到那结果了。
白雪缩在念秋的背后,双手紧紧揪住她的衣角。念秋感受着腰间的轻颤,还有共通磁场里的害怕。她看向吴蔺,说:“吴老师,白雪已经找到了。可以让她和施老师单独谈谈吗?”
吴蔺整理好衬衣,出门去走廊里站着,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念秋还在这里。
白雪以为念秋也要走,哭着抓她更紧。念秋摸摸她手表示安抚,代替她对施乐维说:“老师,白雪她怀孕了。”多的无意义没说,她只想听到解决方法。
可施乐维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鬼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回应她的只有白雪因无助而生的啜泣。
念秋怒目含火,真想上去给施乐维一耳光。
有人进来,替她这么做了。夜深人静,除了吴蔺也没有其他。
拳头砸进肉里,有难听的闷声。热汗夹了血腥,呼吸一口都欲作呕。
无尽夏。
无尽愁。
☆、64
这是初中生活的最后一周啊,还要减去两天用来考试。这三年到底是长如银河,还是短如流星?
念秋站在病床前,看着发黄的被单,思考着答案。
白雪在套间厕所里换病服,一会儿护士就要来抽血化验作术前准备,这些流程昨晚来时就被告知了一遍。
施乐维缝针去了,吴蔺要上课没有来。剩下来陪白雪的,只有未满十六岁不谙世事的念秋。
白雪换好衣服出来,摸着肚子说:“好饿。”
念秋从杂念里抽思出来,也摸摸她肚子说:“没办法,医生交代了要空腹的。手术完了再吃些好的吧。”
那是什么手术,彼此再清楚不过。
白雪从前多爱笑啊,念秋还嫌弃她的嘴巴大。这会儿她又在哭了,眼睛都没消肿过。她哽咽着说,小秋,我好舍不得它。
别人看来,那是一颗细胞一粒肉,但对于我而言,它是连动着我心血流淌的生命啊。
念秋竭力忍住摇摇欲坠的眼泪,抱着她说,你乖,你乖,可惜它发生在错误的时候,不哭,不哭,长大了它还会再来。
忍不了,那泪憋太久千斤重,无声决堤。除了这样寸步不离的陪伴,我实在拿不出更好的东西,对着你好,哄你安心。
十点钟,手术准时开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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