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啦,我在这里等你好久呢。:”张玉琼一见到石达斡,笑容立马呈现出在脸上,好像捡到金元宝似得,满面都是春,欢快地跑过来。
石达斡也赶紧地微笑着迎上去,就像出差回家的公老见到老婆一样地欣慰地笑着。
她见石达斡提着大包小包的,便帮着提。
此际,他有一种找到归宿感的感觉,是回家的甜蜜感觉。
看到他平安归来,她欣喜,那悬着的心落了地。
他和她一边欢快地说着,一边朝电梯间走去。
“你爸妈来了吗?”
“嗯,早来了,在家里等着呢,我爸说他还要跟你聊聊。”
“哦,那我先把东西送到我的屋子里,然后再上去吧。”
问着,说着,石达斡的目光却到处乱瞧,生怕陈玉娇或者董月绢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这是他最入住锦小区最头疼的事。
陈玉娇那里算是摆平了,就算是在小区里碰到,他和她也会装作是一般的熟人,最多打个招呼而已。然而,董月绢那个女人是天生嗓门大,说话不带门牙,如果一碰上就“亲爱的,亲亲的,宝贝的”地乱叫,那就要坏菜。
虽然他跟张玉琼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他非常不希望在她心目中落下一个花心男人的坏名声。
有了这些顾虑,在进单元铁门时,他还朝董月绢住的C栋瞅一瞅,所幸,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身影,这才放心地随着张玉琼进了电梯。
锦元小区H栋四单元702室,便是石达斡的新住址。
房子是一套三居室,配有阳台,是李秋琴炒的多套房子中的一套,之前是用来出租的,所以,装修稍显简单了点,粉白色的墙体上多少带有点痕迹,没有木地板,是水磨石,这倒是石达斡喜欢的风格。然,家里的家具和摆设都换了新的,壁柜,餐桌,餐椅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制造;还有真皮的沙发,大气的液晶电视,书房里的书柜,书桌,电脑;房间里的床,厨房里的用具……等等都是新的,连拖鞋都准备好了。
石达斡逛了一趟回到客厅,非常满意,冲正在泡茶的张玉琼称赞道:“不错呀,李秋琴的心还真心细,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我的屋子布置得令人称心如意。”
“你真的满意吗?”
“满意,太满意了。”
“呵呵,但是这些东西不是李秋琴买的。”
“那是谁买的?是谁布置的?”
石达斡的话刚刚问出口,倏地就有了答案,拍一拍脑门,冲张玉琼不好意思地笑一笑,“对不起,我说错了,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吧?”
“嘻嘻。”张玉琼那张粉脸上荡漾着欢笑,瞧向石达斡的目光里满是情意,他的目光扫过来,她羞得把头低下。
她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这个问题在石达斡的脑子里刚刚冒出来,便找到了答案。
昨晚,在她的家里,他假戏真做吻了她,才令她现在瞧着他会害羞。
这事,他很后悔,因为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以后就无法探制了,如果她主动索吻怎么办?如果她……很多跟张玉琼有可能发生的亲密场面闪现在脑海里,他后悔得想抽自己嘴巴。
“来,喝杯茶,喘口气,然后再上去见我爸妈好吗?”
“谢谢,哇,你的头发好长好柔顺。”
“那好看吗?”
张玉琼的小蛮腰轻轻地一扭,长发卷起一波黑浪飘到后面,瞧得石达斡眼迷心醉,暗赞:“她好漂亮的说。”
然而他的赞美只能压在心里,不能让她听到,不能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瞧着她那满怀期待的眼神,他不忍心令她失望,还是笑呵呵地称赞道:“好看,好看极了。”
她对他的称赞非常满意,却羞得满脸通红。
石达斡趁机说道:“我给你爸妈和你都买了礼物,我把给你的那份拿给你。”转身便把买给张玉琼的化妆品,以及给张基海买和王贤淑买的礼物都拿了出来。
瞧着这些东西,张玉琼的心微漾,一个声音在心坊间回荡:“他,他是在乎我的,他是因为喜欢才吻我的,但,但是我能接受他吗?我能接受男人的吻吗?我能接受他的感情吗?”
她幸福着,欣喜着,纠结着,自问着,瞧向石达斡的目光里溢满羞羞怯怯的情意。
此际,她怎么看这个男人都帅气,还有气质,好像是她少女时期梦中出过的白马王子。然,她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还不是他的白雪公主。
现在,她需要有做白雪公主的勇气和念想。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主要是想这个男人的一切。
每当想起他身边的女人们时,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同性的压力,这种压力让她产生了竞争的想法,让她决定要用行动与智慧跟那些女人们抢这个男人的感情。
现在,她的智慧让她做出了一个令自己羞得满面通红的决定。
她低垂着头,怯怯地,声音小到他能勉强听到的程度说道:“为了能让我爸妈更相信我们是恋人,请让我们以亲密无间的方式上去吧。”
无论是害羞还是害怕,她的感觉都没有昨天那么强烈了,可以说她适应了跟这个男人演戏了。
“好吧,你别害羞哟,我们是假装的。”
“走吧,我爸妈他们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
张玉琼也许是害怕与害羞,左手颤抖着穿进石达斡的臂膊。
石达斡也许是为了把这出戏演得更逼真,或许是成心想揩油,跟她紧贴着,亲密得就像小俩口似的出现在楼上的802室。
此际,802室顶棚的吊顶,壁灯……统统打开,亮堂堂的,装修跟楼下石达斡所住的差不多,家具和摆设几乎一致,然而气氛却不一样。
张玉琼的老爸张基海正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看中央台的〈东方时空〉节目。王贤淑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炒菜的油渍声很欢快,似乎在传达出她此际的轻松与愉悦的心情。
当西装革履的石达斡提着礼物跟张玉琼亲密地出现在客厅里时,张基海那张紧绷着的老脸绽开了开心的微笑,连忙乐呵呵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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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瞧你们这孩子,都是自家人啦,还买什么礼物呀?”王贤淑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瞧见搁放在茶几上的礼物,客气地,快乐地连嗔带表达。
张玉琼拢到老妈的身边撒娇:“妈,这是他的一片孝心嘛,你以前不是一直骂我不孝吗,现在我找了一个孝顺的男朋友,这回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王贤淑还能说什么,现在她是怎么瞧石达斡都顺眼,欢喜地招呼道:“小石,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自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石达斡就开始努力地让微笑挂在脸上。但是这种笑却有点装的感觉,他要在这对老夫妻面前装得从容,装出高兴的样子来,要装得跟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地亲密。
然而他跟张基海打招呼时却像一个犯了罪的儿子一样胆怯,面对王贤淑那热情的眼神时,他觉得自己犯了一个不可原谅的罪,这个罪名叫欺骗。
他欺骗了这对老夫妻的感情与喜爱。
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现阶段的使命与身份,虽然吃过晚饭了,还是陪张海基喝了一杯酒,随后笑说:“伯父伯母,对不起,由于应酬,我回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以后,我在外面应酬回来晚的情况下,你不用等我们吃饭的。”
“小石你别客气,年轻人嘛,当然要以事业为重啦,今天是琼琼搬新家,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图个热闹嘛。”
“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多香。”
张基海说得严肃而认真,王贤淑附合得充满了亲切感,张玉琼听得小脸上充满了幸福。石达斡却有一种负罪感,不敢再多说话,只好装孝顺给张基海倒酒。
“小石呀,你和琼琼都住在一起了,这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王贤淑说着还拿出了一个红包,摆明了这是要给改口费呀。
石达斡窘得满面通红,幸好是酒后,倒不至于太难堪。
“妈,这不行的。”张玉琼慌了,要是石达斡接了改口费,那以后让他再改回来就麻烦了。她连忙把红包拿来塞到老妈的手里,撒个娇,“你们急什么嘛,我虽然是二婚,改嫁也有权利获得亲朋好友的祝福吧,还是等结婚当天,在亲朋们的见证之下改口比较好些。”
女儿这么说了,张基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冲王贤淑笑说:“老伴,那就尊重孩子们的意思吧。”
王贤淑只好把红包收起,不过,依然很开心,依然很热情地招呼石达斡吃菜。
表面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快快乐乐的,但是这顿饭对于石达斡来说却是折磨。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就闹出改口的事来了,这要是时间长了,指不定会整出什么事来呢,但是,这个剧本还得继续演下去。
他怕了,忧了,后悔了。
他怕以后无法收场。
接下来,他还要冒充万蕴绮的男朋友,还要去见她的父母,好害怕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他更怕张基海跟万蕴绮的父母认识,如果西洋镜被揭穿,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事来呢。
他为自己草率的决定后悔了,后悔不该用这种方式帮助两位女孩。
一切的一切都晚了,后悔没有用,他只好硬撑了。
好不容易,这顿饭结束了。
幸好是周中,张基海和王贤淑明天都还要上班,饭后随便聊了几句家常话,他们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
送走了张基海和王贤淑,石达斡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把外脱来放在沙发靠背上,把拖鞋一甩,躺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哎哟喂,琼琼呀,我这假女婿当得好累呀,面对你爸妈的热情时,我简直就觉得像是在犯罪,你妈都让我改口了,以后这场戏怎么演呀?”
天气由睛转阴,有点凉,张玉琼正在拉窗帘,听到这话,赶紧过来,给他倒了一杯水搁在茶几上。她坐在他的脚边,那张粉嘟嘟的瓜子脸上漾起一抹歉意,笑一笑,“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但,但是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好了?你拿个主意吧,好不好?”
她是在乞求他拿主意,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有主意的女人,依赖思想是很严重的,石达斡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真的到了该拿主意的时候了。
他坐起身来,想了想,说:“这样吧,琼琼,你能不能试着跟其他男人接触,如果有你喜欢的,就跟那人确定下关系来,然后我就退出,只有这样,这事才算完。”
“那有那么容易呀。”
“很容易的,只要你愿意,凭你的气质与才气,保准有不少的男人愿意做你的护花使者。”
“但,但是我目前好怕跟其他男人谈情说爱。”
张玉琼使劲地绞着自己的头发,杏眼顾盼之间,频频地瞟向石达斡,意思就是说:跟你谈情说爱还行,跟其他男人不行。
石达斡知道让张玉琼在短时间内找个男人嫁掉是很困难的事,但又不想让她担忧。
瞧着她的可怜样,他不忍了,说:“你也别着急,在你还没有找到中意的男朋友之前,我会一直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你父母的面前,但是……”他忍住到了嘴边的话,频频地向她瞧。
她说:“你把话说完整好不好?我非常希望你能给我拿主意的,只要是你说的办法,我都会接受。”
“那好吧,那我就给你出个主意吧。”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张玉琼在确定石达斡不会提前退出以后,又开心起来了,灿烂的笑容在那张标准的瓜子脸上再次漾开。
瞧着她一会愁,一会乐的表情,石达斡总觉得自己在犯罪,要让这场游戏尽快结束。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要想让张玉琼打开心结接受男人的感情,那就得先让她感受男人存在的意义,更要让她接受男人给予的刺激,要让她觉得这种刺激是精神食料,是她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份。
想了又想,他笑说:“琼琼,你可以试着多接触男人嘛,如果碰上你喜欢的,可以跟他多约会,多交流,甚至可以试着跟你喜欢的男人拥抱,接吻……”
“人家才不要跟其他男人抱抱呢。”
“啊,你别哭呀。”
张玉琼那张脸还真像八月的天——说变就变,居然落下了泪。
石达斡慌了,暗暗叫苦:“这是他妈的什么事呀?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他慌了,伸出手去,拍一拍张玉琼的背。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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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瞧着张玉琼那梨花点点的泪脸,石达斡的心揪得慌,想听她诉说了。
张玉琼对于跟他的近距离贴触,甚至他的手搭上来时都没有了强烈的反应,似乎很适应了。
她看看他之后,又把头垂下,使劲地绞着头发,怯怯地,声音很小,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昨晚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我,为了让爸妈相信我们是恋人,我,我可,可以让你吻;但,但不能接受其他男人的吻。”
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她的头低到不能再低的程度了,脸热得把眼泪都快蒸干了。
怎么办?石达斡确定自己的智慧不够用了,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忽地,张玉琼那淡淡的体香渗入到他的鼻息中,猛地灵光一闪:“有了,吻她,先让她对男人的吻产生强烈的渴求,让她对男人的情感世界充满好奇,让她接受男人的疯狂。”
幽香让他想起了昨晚吻她的情景,如果没有记错,她并不是不能接受的,甚至还会配合。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他觉得只要不逾越那条鸿沟,只要不跟她做爱,那就不会有大麻烦,就能激发出她对异性的荷尔蒙反应。
只要她对男人不是那么地反感,那她会在接受其他男人闯进她的感情世界。
怎么吻?不可能强吻吧?他又犯难了,要是其他女生,只要女生不是特别反感的情况下,是可以稍稍用强的。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想了又想,满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昨晚我太冲动了,忘乎所以了,冒犯了你请见谅。”
“我,我没有怪你的,我,我……”
“你怎么啦,不舒服么?”
张玉琼浑身发抖,害怕昨晚那一幕再发生,又期待发生,很矛盾,很纠结。
他逼得更近了,她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渗杂着酒精味的男人味道。
他的气息霸道地渗入到她的鼻息中,她害怕,她激动,她忐忑,她惶惑,她渴求……他的手摸上她的额头。
他说:“好烫,生病了吗?”
“没,没有……”
“瞧瞧,都热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发烧啦?去医院瞧瞧吧。”
他好坏,明明知道她不是发烧,却偏偏这么说。
他的身体贴触上去,感触到了她的不安与惶惑,左手越过她的头顶,缓缓地落在她的肩上。
“啊,哦,嗯——”
她的声音也乱了,胡乱地哼出怪异的声音。
“我,我……”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地抬起头,满眼的迷蒙,凝视着他,双眼微闭。
成了,她做好了准备再次迎接他的吻了。
他暗喜,缓缓地,他那漾着酒气的唇封住了她的檀口。
“嗯,呜——”
唇瓣传来的重量和湿润激发出来的酥麻感是那么地真实,真实得令她心慌,令她不知所措,令她迷离,令她眼前迷蒙成一片。他那粗重的鼻息霸道地侵入到她的气息中。她的双手乱挥乱舞,不知落向何处。惊慌中涌起一抹莫名的渴求,渴求着更刺激,更惊悚的感触。
石达斡没有疯狂的举动,捧着她的脸,湿润的唇吻着她粉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那双手试探着落向她的胸。
“不要——”
她的尖叫是那么地孱弱,又是那么地无助。
“别怕!”
他的安抚是那么地虚伪,那么地没有说服力。
话音刚落,他那湿润的唇再次封住她的嘴,右手慢慢地往下滑落,揿起她的裙摆,摸上她的粉腿。
“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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