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对面给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早上好，东方小姐。”她礼貌的打著招呼。
东方凝的眼睛依然盯在清霖身上，有些惊讶的说道：“林攸！你不是……”
两年，一个人再怎么样，也不会一面都不露。
白祈冰想要隐瞒的事情，终于在林攸失踪一年之后，暴露了出来。
那时，暗世界和主世界已经融合的差不多了，普通人都知道，在暗处，有著那些和武侠小说里一样，可以飞檐走壁的能人异士。
而那些有钱人，更是利用手中的资源，得到了第一手资料。
无论在什么时代，无论在什么背景下，有钱都可以使鬼推磨。
而东方凝，便是在林攸失踪了一年半的时候，得知了关于她的事情。
虽然蛇窟之战鲜有人知，但是还有一部分从蛇窟逃出来的人，知道一些具体情况的。
自然的。被蛇窟抓住，最后却来了个大反转的林攸，便成了他们的谈资。
说是失踪，但其实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都很明白，在那样的可怕的力量面前，没有人可以活下来。
而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看到了林攸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东方凝太过惊讶，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和她打招呼的文兮尔。
而文兮尔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看著清霖，准备看她怎么应对。
清霖却是微微皱起了眉。
“不好意思，我叫清霖，不叫林攸，你认错人了。”
东方凝紧紧盯著清霖看了一会，突然轻轻笑了起来，“也许吧。”
她转头看著文兮尔，“文小姐，不介绍一下吗？”
文兮尔放下了杯子，“清霖，我新聘用的护卫。”
“清霖，这位是东方凝小姐，东方集团的ceo。”
清霖对东方凝点了点头，十分疏离。
“你好。”
之后的聊天很有意思，不知是不是因为清霖在场的原因，东方凝一度走神，这是十分不尊重人的行为，也是东方凝曾十分鄙视的一种的行为。
“清霖小姐，请问，你之前是做什么的？”东方凝忍不住问道。
而这次，文兮尔没有让清霖回答，而是亲自解释。
“她在一个隐世的门派习武，最近刚下山，便被我看重，带在了身边。”
东方凝看著文兮尔，冷冷一笑，“那还真是巧……”
“是很巧……”文兮尔笑的优雅。
看著那一幕，清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自己看的那些史书。
东方凝就像是那些骄傲高贵的公主，而文兮尔……则是端庄雍容的女皇……
是的，文兮尔这个女人，若是用一句形容，便是，现代版武则天。
杀伐果决，心狠手辣，擅权谋，掌天下。
而清霖早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她是什么样的人。
但却并不讨厌。
只能说，那样的人，心思深沉，但并不代表，就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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