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来不及烧饭便在街上的茶餐厅带了两盒虾饺,坐在炎焱身边一口一个喂着他吃完。
吃完东西的他更加不想起来,整个人平躺在沙发上,我将他的头抱到我腿上。
他连电视都懒得看,转头靠里,我突然想起以前也有一次,我第一次跟着他回我们的家时,他也是这样。
他那时候有些缠人地问我还有没有操过别人。
我回答到只有他。
我并不会哄人,即使我说的是真话,可放到别的时候,不论是谁这样问我,我都不会搭理。
可是那回我却觉得,我再不说,这个人就要哭了。
他的语气那么委屈,明明平时什么都不怕,厉害得像个乱世霸王,可他讨着我说一个答案,他在求我,我不舍得拒绝。
他总是让我变得不像自己,比如最开始的乌龙事件,若不是嫉妒,我怎么会生气到去操一个同性。
自从遇见炎焱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控制欲凭空而起。
炎焱睡的很快,我也不打算再把他叫醒,直接把他抱回房间。
然后我接到了简琦的电话,她告诉我有一个叫MIKE的人称为炎焱的朋友,想要与我通电话。
我让她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他,见炎焱睡得安稳,便关上房门走向客厅,不多久便接到了来自越洋的电话。
“你好,是杨先生么?我是MIKE。”
“你好。”
“很抱歉麻烦你,是因为YAN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我只能来问你。”
炎焱的手机早在那次坠海事故中报废,我回道:“他之前出了事,现在出院了。”
“严重么?”那头的声音显得十分着急。
我顿了片刻,道:“也许你该来看看他。”如果他还依旧记得你的话。
一阵沉默,许久才道:“好的谢谢,请你好好照顾YAN,我明天就到。”
MIKE来的很快,风尘仆仆,见到面后他是个面色非常和善的人,当炎焱见到他的反应和见到简琦时差不多时,我便肯定这个MIKE的确是炎焱的好友。
只是他们之间的交流有些困难,炎焱常常会用中英夹杂的方式与MIKE聊天,MIKE只能通过我做翻译。
MIKE唯一会说的中文只有“风流”以及“热豆腐”,一说起这两个词炎焱就咯咯直笑,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鸡同鸭讲的对话持续了一上午,下午炎焱照例睡午觉,MIKE则在客厅与我谈话。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MIKE的脸色陡然变化,他看我的表情并不友善,甚至带着敌意。
但我能理解,也没有要推脱责任的想法:“是因为救我。”
MIKE显然气的不行,恨不得直接站起来揍我一拳,可终究因为房内的炎焱而没有出手:“你知不知道YAN因为你受了多少苦。”
我轻吸一口气,站起身向他郑重地鞠了个躬:“请您把一切都告诉我。”
我静静地听着MIKE讲述炎焱的事情,从他那时候看心理医生开始,再到现在他是怎么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只为我一个电话。
空气压抑地像卡住人的喉咙,我说不出话,身体被无尽的海水填满,快要窒息。
我想,炎焱那时毅然决然坠入大海时,是不是也这样经历着濒死的痛苦。
可他比我坚强,他一心希望我心疼,所以忘记自己才是最疼的那个。
我深喘一口气,对MIKE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MIKE揉着眉心,有些疲惫道:“YAN他能治么,你让他跟我回美国,我来想办法。”
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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