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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是我们魔王大人的恩人,这么麻烦我才不解呢。现在谁还在用这么老土的毒啊,啧。”这翠雪脾气相当差,岑清酒向她问情况,就听她相当不耐烦地在那里絮絮叨叨,着实是让他汗颜。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岑清酒相当敷衍地道了声谢,扔给不善言辞的霜降自己就进屋了。霜降看着这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老女人,再看看岑清酒的背影,呆立在院子里不知所措,内心对于岑清酒的厌恶更盛几分。
尸毒治好的洛飞鸟看上去还有些憔悴,面色苍白却不显病态。两手手腕上各缠着白纱布,正端着个碗喝药。
“哟,还没死啊,真是命大。”岑清酒坐到床边,想说两句关切的话,结果开口就在讽他,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赶紧滚出去。
“嗯。”洛飞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放下勺子,仰头把碗里剩下的药一口倒干净了。之前药喝多了,这药草的苦味儿已经尝得麻木了,喝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岑清酒见洛飞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稍稍安了心。为了盖过刚才尴尬的开场,又重新问了个问题:“你的手...什么情况?”
“放血。”这些都是那个小姑娘跟他说的。自己睡了几天醒来就看到这么个暴脾气的小姑娘在这儿忙活,然后见自己手上两条厚厚的绷带,问她什么情况,相当不耐烦地说是放血。其他的洛飞鸟就一概不知了。应该为了治尸毒,也不会怎么样,只是疼些罢了。
洛飞鸟看到岑清酒,相当尴尬,以嬉皮笑脸准备糊弄过去。
他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鬼啊!睡了几天,天天都在做怪梦,除了自己老是在暴走的状态,然后就全是岑清酒,你表白我我表白他的,还共赴巫山。做这种梦,自己说自己没有断袖之癖自己都不信啊!醒来看到的第二个人就是他,不尴尬就有鬼嘞!
此刻他的笑容相当僵硬,看了他两眼赶忙将实现收回来,假装自己在查看手上的伤,心里巴望着岑清酒能早些出去。
岑清酒看着他并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有些懊恼,果然还是生气了。叹了口气起身准备要走,门在此被人推开了,来者一男一女,正是那沈先生和魔王。那沈先生一进来看见洛、岑二人这么坐着,一派祥和之气,盯得两个人都觉得害怕,眼冒绿光相当贪婪,一脸邪笑,道了声“打扰了,打扰了”,就这么关门要退出去。
洛飞鸟总觉得是他误会了什么,忙叫他能进来。那沈先生才拖着魔王进来了。
“听说我们魔界的大恩人醒了,我就专门过来看看,顺便给咱恩人道个谢了。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沈镜冰,镜子的镜,冰块儿的冰,沈镜冰。”沈镜冰简单地重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只是这名字洛飞鸟听着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笑了一笑:“不必客气。”
洛飞鸟想起什么,忽然神色一沉:“当初沈先生说,这魔王并不做恶事,讨魔之征也完全是人界挑事,这一点我已经查清。只是不知,现如今你们魔界又重找回魔王,会否会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重去挑起两界之间战火?”这是洛飞鸟所担忧的,生怕魔界记仇,人界又不肯放过魔界,觉得魔王是个威胁,两界之间重燃战火,届时,又是一派生灵涂炭的景象。这是他所不愿看见的。
“呵呵,这就是洛宗主想多了。”那沈先生笑了,“不必担心,我是不管事儿的闲人,魔王又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乖得要死,再者他本来就不喜欢与人交战,这我还是知道的。”
“还有那个张药皖,”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还记得我之前同洛宗主说的嘛,我是穿越过来的,不属于这个世界,张药皖也跟我一样的。在我们那个世界,尤其是我们国家,基本是没有战争的,相对来说挺和平的。我们也想同人界和平共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他带着魔界的军队去攻打人界,大可放一百个心在这里。”
洛飞鸟正要放心,却又听一道女声:“若是......人界打过来......我要保我们魔界......的子民。”还在惊奇魔王竟然自己能思考能说话,顺便又琢磨一番他这什么意思时,就见沈镜冰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魔王,没关系的,我跟老张会带着大家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的。”后者乖乖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洛飞鸟眯了眯眼,总觉得被塞了一嘴的狗骨头,相当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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