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沉虽然干起活来笨手笨脚的,伺候老夫人时却是真真地尽心尽力。顾衍之看在眼里,暖在心里。这些年来,这个陌生的男人似乎已经不再陌生,更像是个重要的存在。
“暮沉,倘若我儿衍之是个闺女,也许,我就把他托付给你了。”
老夫人倚在床头,用枯瘦的手,握着暮沉白净的手。
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让暮沉心头百感交集。话在嘴边,却怎样也说不出来。
“娘知道,可是只要过得好,就好。”
一旁端着药碗的顾衍之蓦然一惊,手里端着的药碗一晃,冒着热烟的汤药洒了一身,在他的青衫上晕染开来。
也就是汤药洒了的同时,暮沉不假思索的站起来,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手去擦拭顾衍之身上的热汤药。
“衍之,你怎么了这是?给娘看看烫着了没有?”
老夫人慌张地欲起身下床,被顾衍之拦住了。
“没,没有……不打紧的。”
顾衍之尴尬地笑了笑。
“还好寒冬时节的衣衫厚实,没有伤及皮肤,以后可要小心点了,顾先生。”
暮沉一边为老夫人解释,让她放心。一边找来了一块干净的白布手绢,为顾衍之擦试着身上的汤药污渍。
二人的近距离亲密,令顾衍之忽然有些紧张,似乎能听到自己胸口处有力的心跳声。
暮沉佯装成为顾衍之擦拭手肘处的衣衫,越贴越近,微伏在顾衍之的肩头,用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呢喃着。
“衍之,乖乖回房,我来检查下身上是否有烫伤,好吗。”
吹气一般的声音送入耳中,顾衍之忽觉浑身酥软,不由得脸颊羞红了起来。恼羞成怒地捏了一把暮沉的腰,而暮沉只是一脸笑意。
顾衍之忽然想起娘方才的那句“娘知道,可是只要过得好,就好”,恍然大悟。
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
老夫人的身体日渐好了起来,却没能挺过这个肃杀寒冬。在一个雪虐风饕的午夜,走了。
本就清瘦的顾衍之,如今更是哀毁骨立。
绣儿在顾衍之家门前,迎着风雪跪着,任谁搀扶也不愿起来。疾风裹雪,扇在她挽起的墨发上,化成水,结成冰。
她一直在自责,认为是自己害了老夫人。前不久,老夫人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绣儿便想带老夫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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