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建议宋安戈不论如何都把他请到公司去的,虽然大型的演绎都讲究的是热血沸腾,甚至有主持人会说,你们工作了一天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是来寻开心的,既然是来寻开心的,那我们就可劲的造,怎么开心怎么来。
当时我就在想,生活已经很疲惫了。有些情绪我们不知如何宣泄,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来一首动听的音乐,我不会顾及所谓的场合,只要他能打动我,我就会为他流泪。
多年以后,总会有人明白,那些泪水,不仅仅是当下那一时的感动,也是为自己而流下的辛酸泪。
“江离,我确定,我要他。”
宋安戈抓紧我的手,我的眼眶蓄积着泪水,正好借口喊疼:
“宋安戈,你大爷的弄疼我了。”
周围的人纷纷转过视线来,我羞愧的难以自容,只好压低分贝:“宋大叔,你太用力了,掐到我的手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宋安戈突然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不怀好意的拥抱,在我耳边说:
“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帮我把他请到楼上去。这顿饭,我们一起吃。”
我很为难的拒绝他:“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吧?我帮你找到了他,已经很了不起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宋安戈看着我窃笑:
“你刚刚跟着他哼这首歌,要不,你上去唱一段?”
后半句话,宋安戈是故意加大了声,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还有几个男生怂恿我上去唱。
如果湘江淹不死人,我肯定当场跳下去。
因为呼声太大,廖空停下那首歌,拿着麦克风抱着吉他走向我,把麦克风递到我面前:“有故事的人才能在别人的歌声里流下自己的泪水,唱歌不是为了好听,更多的时候是为了给人一种共鸣,如果你感动了,就唱出来吧。”
感动归感动,但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歌,臣妾做不到啊。
大学时我和杨柳月王潇潇三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唱歌,那时候河东有一家KTV叫星期五。价格很公道,小包加茶水,下午场才49块钱,那时候我们总是约着去唱歌,每个人都背最大的包去,包包里装着不允许我们带进去的零食,带的最多的是瓜子和花生,我们从KTV的小卖部买一小包瓜子,然后服务员会神奇的发现,我们三人竟然能嗑一下午,瓜子皮更是多到令他们咂舌。
当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因我们是学生,他们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会拆穿我们。
后来KTV涨价了,小包下午场要79块钱,我们就很少去了,那时候的79块钱对于我们而言,也算是轻奢之物了。
那个时候的KTV不像现在这样遍地都是,现在美团下午场也用不了多少钱,只是等我们有钱去消费各个时段的KTV费用了。才发现我们除了晚晚场的时间,几乎很难凑在一起。
被那么多的人怂恿着上去哼几句,我实在拗不过,接了麦克风,小声的问廖空:
“我唱一小段,唱完之后,你跟我们走。”
廖空眼里有些茫然,我指了指宋安戈:
“他找了你很久很久,剩下的话我们等会坐下来慢慢聊。”
廖空拨弄着吉他,也没答应我。
只是旋律一起,我无奈打断他:“我记不住词,就唱后面那一小段吧,这雨越下越大了,那么多的人淋雨听你唱歌,要是感冒了,你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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