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都亮着,北京城比平时也要闪亮许多许多。
那天,我和傅南衡出去散步,看到了漫天的星光和霓虹灯,我突然觉得这就是
永恒了。
那一刻,看着我身边高大如神祗般的男子,忽然萌生出一种错觉:此生怎会找
了这样一个人?
然后我踮起脚来就开始吻他。
他也回吻了我。
可这吻人的功夫不是挺正常的吗?为什么就是晚上不做啊?
第二天,起床以后,我在楼下看书呢,他在楼上的拐角处拿着剃须刀刮胡子,
很小声的嗡嗡声。
这时候,步云的声音传来,“爸爸,你为什么每天早晨都刮胡子呢?”
“爸爸长胡子,所以要每天都刮。”傅南衡回答得特别柔和,不愧是全职奶爸。
“那妈妈为什么不长胡子呢?”步云的声音奶声奶气的,特别可爱。
傅南衡瞥了一下楼下的我,说了句,“你妈妈太美,所以不长胡子。”
这算是什么回答?
我趴在沙发上,听着两个人的回答呢。
这时候步云又问了一句,“那将来妹妹会长胡子吗?”
傅南衡蹲下来,扶着步云的身子,说了句,“步云和爸爸是男人,妈妈和妹妹
是女人,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同,所以,我们长胡子,妈妈和妹妹不长胡子!”
步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问了一句,“那将来我们家里还有再有一
个长胡子的男人吗?”
我听了,低低地笑了出来。
傅南衡说了一句,“那要看你妈了!”
我心想,明明是你做了结扎手术,不要了的,看我干嘛?
再说了,我现在就算想生,你也不给我机会啊。
心里又泛起一阵酸意。
都复婚了,这算是复的哪门子婚?
他下楼,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问了一句,“傅总,要生三胎吗?”
“有这个打算!”
“可是你都不——,你怎么生三胎啊?”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要走出去的身影。
奇怪,他都做了结扎手术了,难道自己忘了吗?
他没说话。
“如果你再不给,我要买振动棒了啊,我都从网上看好了,我要买最长最粗的
那一根!”我说了一句。
只见他神色凛然地走了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不是挺清纯的吗?现在怎
么变成这样了?连振动棒都知道?”
“你——你带的——”我一边往后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眼睛,生怕惹毛了他。
“不许买!”他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其实要买振动棒,我就是说说,就是激将,谁让他看见我都不动心的?
然后物业又派人上门了,说是前几天来收物业费,我没找到表,问我现在找到
了吗?
我就奇怪了,我说,“我已经交过物业费了啊,那个人也是穿着物业的制服,
有物业的授权书的,怎么可能没有交物业费?”
物业的人一听,也挺奇怪,说电脑上根本没有我们家交过物业费的记录,怎么
可能收了呢?
我拿出了上次那个人给我的名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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