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意味深长的目光转向了我,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便响起来,陈部长用异常温柔的口气说道,“哦,我知道了,我过两天就回南京!”
呃?陈部长是南京人吗?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傅南衡说了句。
接着拉着我就离开了。
我再次做了一个透明人。
上了车以后,我问傅南衡,又没有我的事,让我来干嘛呀,傅南衡说道,陈叔叔当年和他爸是战友,两个人是过命的兄弟,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陈叔叔去了南京,不过他却在北京工作,所以常常北京和南京两处跑,他知道我现在和我的前妻走得很近,所以想见见我。
“咦?他在北京工作干嘛不把家搬到北京呢?”我不解。
“不知道。”
傅南衡说陈叔叔叫“陈度。”
两个人说话呢,出门的时候竟然忘了把进门证还给人家,那个保安也没有收回去,估计打盹儿呢。
出了门以后,他开车,我就看这个进门证。
除了那跟挂在脖子上的绳子以外,就是这个卡和绳子之间是用一个塑料小圆圈链接的,而且,这个卡还能够活动,因为是用一根很细很细的小皮筋连在塑料小圆圈上的,真是部委的进门卡啊,这么高大上。
我就用手一下一下地拉着那个卡玩,因为挂在我的脖子上啊,所以我低着头,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我把皮筋拉到很长很长,然后,“啪”地收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我的下巴上,我本能地“哎哟”一声。
这反弹力还挺大的。
不是说了嘛,被夹子夹下巴,被夹子捏耳朵,这是最痛苦的事情,虽然不是夹子,可是弹一下子也挺疼的。
我偷眼看了一下傅南衡,正好是一个红灯,他的车停车,他的手肘放在车窗上,朝着外面看,还好还好,他没有看见,这种丢人的时刻,他还是不要看到了。
“打疼了吧?”他的声音传来。
呃,看见了吗?
“不疼。”我死撑着。
绿灯了,他开车,好像唇角憋着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我生气了,“看到我打疼了,乐成这样吗?”
他很头疼地说了一句,“自己的老婆蠢成这样,我有什么好乐的!”
老婆?我现在早就不是他老婆了呀。
他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才红灯的时候,他头转向窗外,是不想看到我的“蠢样”吗?
顿时扫了我玩皮筋的兴致,头也偏向窗外。
又一个红灯的时候,他的身子凑过来,问了一句,“上次怀上了没有?”
“没有!”
他的身子压在中间档位的位置,身子低低的,柔和的话语响在我的耳边,暖风熏人醉。
“今天回家去住吗?”他问。
这一刻,他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哄骗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去他家。
我低着头,如同少女般,“我想一会儿去看看步云,然后晚上回家去住。”
“不住?”他又问。
“嗯。”
又是绿灯,他捏了捏我的脸蛋。
回了家,我看到步云,就把他抱起来亲亲,他都两岁多了,很沉,也很帅气,小时候长得挺像我的,现在越来越像他。
他坐在沙发上,我想起来,要送他东西的,便从包里拿出来。
我递到他面前。
“什么?”他抬起头来问我。
“送给你的礼物。”。
第140章还陪谁睡过?
接着我摊开自己的掌心,里面是我曾经拔掉的一颗智齿,上次我特意跟医生要
回来了,不过怕他嫌脏,所以,我都清洗了,也消毒了,其实说是送他礼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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