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竟然还好意思上学,天哪,要是我,我可没这个脸呢!”
“可不是么?你们说,被人那个了,她都不嫌自己脏么?”
“她嫌什么?人家好这口呢!”
“嗯嗯,这个女人可狠毒了,听说她把她爸给那个了!”
“哪个了?”
“给阉了!”
“还把她奶奶腿给砸折了呢!”
“没良心呦!她从小可是她奶奶带大的!”
......
原来人们早知道禽兽强.奸.她的事实,但无人向警局报警。
现在人们也知道她阉割生父砸伤奶奶的事儿,同样地,无人报警。
同学们很冷漠但又很热情。同学们无人和她交谈,好像和她说句话他们也会被传染,也会变成他们口中的她似的,但是他们却在背后不断咀嚼她的故事,她的生平成为同学们联络感情的最好话题,成为他们佐餐时的最好调味剂。
未成年孩子们的抱团和排挤,形成无形的冷暴力。
她给自己鼓劲儿,既然她能度过那段如此不堪的岁月,这样小小的孤立又算得了什么?外人于她而言,又代表着什么呢?生活,学习,毕竟是件个人而单纯的事情。
她把全部的心血投入到书本中。老师们的寡淡以及和她对视时的躲闪,让她尽量多埋头看书,少抬头追随老师的视线。上课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她大部分的时间用在自学和睡眠。
不过,她突然发现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以同样的态度对她。她的数学老师,那个斯文的戴着厚厚眼镜略显憨厚的数学老师,对她格外上心。他照顾她的情绪,他主动和她对视,他总是在课后问她是否有不会的问题,他总是给她鼓气!
他记住她的每次进步,并会大大方方地对她予以夸奖。
天晓得这种被认可的感觉对她多重要。
从此数学这门课程对她而言拥有了无穷的魔力,她几乎将所有的精力用在了上面。她感恩有这样的老师,她想如果再换一个数学老师的话,她可能会选择去死。
她想找一道不会的数学题,想主动去一次数学老师们的集体办公室,想勇敢地请求他答疑一次。她觉得这样的主动,象征着她对他的感恩和亲近。她想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感激。
可是,她好像没有不会的数学题。
数学这门功课,她学得太好了。
人可以不懂装懂,也可以懂装不懂。
对于一道显着挺难但她却会的问题,她主动找数学老师释疑。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在忙忙碌碌,或说说笑笑。而他却在认真地给她讲解思路,她有点心不在焉,觉得他给她解题的时光,是她这些时日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这幸福的感觉撑不过三秒。
数学老师有意无意对她手掌的碰触,顿时勾起了胃里的恶心。
她立即说自己懂了,她要走了。而他的手却在她转身的刹那,扫过她的臀部。
回到教室,叶朦将所有的数学资料扔出窗外。
从那天起,学习好像再没了兴致。
校园的日子变得很难捱,或许,换个地方,活着会比现在容易点儿。
于是,她选择了离开,在13岁的年纪,独自一人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狂风呼啸,站在车站前的广场,一枚枯叶奔到脚头,她将它捡起。
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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