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干什么???!!!”
“觉得你可能没看够。”
他正经看着她,说的话却不那么正经。
方渡青开始认真思考这三年是哪里出了差错,把他憋成这样。
见她不说话,时遇殊终于笑出声,朗朗然,顺手捡起脱下的军衬,朝自己房间走去。
方渡青明白自己是被调戏了,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扬声说着,“我去给你挖西瓜。”
关上门还是能听到她的话,时遇殊抽去皮带。
挖西瓜?
怎么挖,家里有地吗?
当他冲了个澡清爽下去的时候,就明白了方渡青说的话。
她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头发扎成了小丸子,面前有两个玻璃碗,里头是圆滚滚的西瓜球,一个个挖得十分规整。
他拍了拍额头,吃个西瓜也不嫌麻烦。
方渡青起身拉住他,“可以边吃边说了吧,你查到了些什么?”
时遇殊喂了一个西瓜球给她,“情况不太好,局里最近失踪了不少观察期的偷渡者,局长老头似乎有意隔离权限,这件事我交给郁观楼去彻查了,这几天我在清理人员。”
她带着满口西瓜汁,很甜,要判断的形式却不这么顺人心,“所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吗?”
“也许。”
时遇殊又塞一个西瓜球到她嘴里,看方渡青含含糊糊嚼着,他突然很安心,顺手将人勾到怀里来。
她刚好咽下全部果肉,说的话还带着黏黏糊糊的甜味,“干什么啊?”
时遇殊没说话,将玻璃碗搁到桌上,抬起她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呼吸有些重。
自重逢之后,他心中每每就有一个鲜活的念头。
方渡青就是他身体里的那颗心脏,只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才不算空有躯壳。
她伸手抱住他的背,懵懵懂懂地迎合他。
实际上,无论是以前还是……此刻。
方渡青总能在他的怀抱中,在他的唇齿间,找到自己为之心动和依赖的那种感觉。
将全世界倒空都不足够形容的感觉。
七月的第一天,方渡青在研究所听到了一些传言。
其实就是陈斯扬在和她讲而已,在研究所呆的时间不长,方渡青也勉强和他能有话可说。
其他人仿佛都是阵风,来去匆匆。
根本没时间停下注意她这个小研究员。
方渡青在喝冰橙汁,听陈斯扬絮絮叨叨,她一度怀疑在自己到来之前,研究所是不是没有人和他这样交谈过,是憋了多少年才能有这么多话来说。
听了许久,她终于抓住重点。
“所以,NFSA那边是要换人了是吗?”
陈斯扬喝口茶,润润喉,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听说老局长的儿子出了点事,娘家也不干净,新事旧账一起算,能不被掀下来么?”
方渡青点了点头,“所以,是副局长直接升了上去?”
“对,听说不过才三十三岁,能到这个位置,估计还是家里给出了力。毕竟时部长的名字放在那,不是我们这种小研究员能肖想的位置。”
陈斯扬突然看到方渡青轻轻抿了抿唇,似乎在笑,一点光融入眼中,十分温柔。
她摇了摇头,“不是的。”
“什么不是?”
就算没有时这个姓,他也会是绝崖上的一颗苍柏。
身于高处,看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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