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越是富贵豪门,越是有许多不为外人所道知的事情。现在的我,深刻地体会到了。
如同前天一样,我敲了敲门并连唤了几次,得到的,都是寂静以对。于是,我就端着餐盘站立在门外。
我会站在这里一整天吗?望着依旧紧闭的大门,我不禁想到。
站了一会儿后,端着餐盘的手开始酸涩。盯着手中已经不再冒烟的食物,我总算得我是在自作自受……但却不曾后悔。我知道习武的人比一般人耐饥,但我来到连云阁的三天里,都不曾见主子吃过一样东西,喝过一点水。铁打的身子都撑不了几天的啊。更何况是主子那种纤细修长的身子骨。我真的只是想让他吃些东西,但我却找不到办法让他吃东西。他是主子我是奴,他要怎么做,我都只能听,尽管这样心会很难受。端着食物站在他的门外,乞盼他想吃的那一刻,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我就这样站在门外,接近午时我端着我端来的食物离开了。并不是我放弃了,而是,我要去换新的食物。
主子这样尊贵的人,吃不来冷饭旧菜的。给主子的午膳是我准备的。知道主子大概的口味后,我就能轻易地煮出来了。这也是我在训人馆的时候,练出来的手艺。当我把我精心准备的饭菜端到连云阁时,一切都还是我所料想的那样。主子的屋子大门紧闭,敲了门,唤了几声,给予我的,都是空气的沉静。而我,一站就是一个下午。晚膳时间,我又换了一次饭菜,并把中午做的食物温热了自己吃。每一粒粮食都是宝这是我幼小的时候,跟随家人为逃避饥荒而一路饥迫交加时就有的体会。
我把晚膳煮好后再送到连云阁时的一切,都还跟午时一样。
没有人应声,没有人开门,热腾腾的饭菜更没有人理会。我,又是久站。夜宵时间,我去厨房时顺便加了些衣裳,在厨房煮了燕窝粥端到连云阁。屋里漆黑,我离开时屋里没有掌灯,现在也没有。我看到这副景象,开始时有些犹豫,我害怕主子已经睡了要是我现在叫唤他的话,吵到了他怎么办。但,我看了一眼托盘上还在冒热气的燕窝粥,下定决心敲门。只因为,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能让他想吃东西的机会。结果如同今天一天的遭遇,回答我的,是满院满腔的沉闷宁静。我无声息地笑了。是苦笑。稍稍换了个站姿后,添加了衣服的我早在端着燕窝粥来这里时,就已经做好了伫立至天明的准备。
天微明时,我开始慢慢移动发麻僵硬的脚手因为端了一个晚上的餐盘的关系已经麻木到没有感觉。身体虽然难受,但状况还不错,可以走动,没有像上次那样让我连站直都不能。一开始我虽然走得很慢,但我的身体已然习惯麻痹的感觉时,我的步伐加快。主子会离开屋子只有早上他练剑的那段时间,我要是错过了,就会连他的一面都看不到当我端着盛着热水的脸盆出现在连云阁里的时候,主子已经在院子里舞剑了。
我否认不了我的确是想要见他舞剑才用那么急遽的行动赶来连云阁的。看主子舞剑时的震撼感觉已经让我成瘾,我甚至觉得,要是我错过一淡,心就会空一次。主子停止了动作我加快步伐来到他面前。
「主子,请甩热水清洗一下脸吧,这样会舒服些。」我恭敬地说道,并垂下头,把脸盆举高。他不发言地越过我,步履轻快的朝敞开大门的屋子走去。
「主子。」我咚地一声跪在地上,乞求他的回应。他的脚步因我的行动顿了一下但,最后他头也不回地走入屋子,关上大门,由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开始感到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我到底该怎么办?望了紧闭的大门一眼后,我收拾自己无可奈何地心情,捧着脸盆站起来,我要去准备早膳了。这一天,还跟昨天一样,主子不露声响地持在屋子里。我则三餐加一顿宵夜照端到他的门外。如有不同,那就是我不再是站着,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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