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我不知道吗?王丽说:他是保镖头,他要是在那些小保镖都围着他转。没人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齐天剑想告诉王丽她被跟踪了,但又怕吓住她使她不敢带他进周家了。于是他只是清淡地说了一句:大堂经理说好像看见有个人像他。
是那个大眼睛的小姑娘吗?
对。
王丽的神色也开始紧张起来,她一手用毯子掩着胸,一手摸起了自己的内裤。那次陈彪打小白脸时这个大眼睛的姑娘就在场,恐怕不会看错人。
我得马上回家去看看。王丽说:我是想如果陈彪回来了,是不是那个老恶棍也回来了?
那晚上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周家去了?
你等我电话吧。我会很快的。王丽又弯腰捡自己的高跟鞋,差点一头栽到地板上,还是齐天剑一把扶住了她……
王丽让齐天剑留在俱乐部点上菜和酒慢慢喝着等她消息,齐天剑哪有这种闲情。他得马上回去再审张龙。
你回来了?白冰在扶梯上俯望着他说:我正左右为难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怕打搅了你的春梦呗。
你这话不大利于团结吧?
好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个所谓的张龙比对出来了。他真名叫尚融。河北人,十年前因抢劫杀人在逃……
齐天剑到地下室拉下张龙嘴里的破布条,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是想摇头还是点头?
我摇不动也点不动了。你要把我吊死了。他气惹游丝地说。
尚融!齐天剑大喝一声:你这个身有命案的逃犯,你再硬下去死在我这里连张法院的布告都没有。我再给你最后三分钟,三分钟后我就要出去办三天事。计时开始——
张龙终于屈服了:求你先放我下来,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告诉你。
轮到你跟我商量了吗?齐天剑冷酷地说:你得交待得让我满意才行。
张龙这下彻底知道为什么是个人,算个执法机构的都爱搞逼、供、信那一套了。
张龙终于被折磨得破天荒地哭起来。这两天他就这么吊着,连屎尿都是拉在裤裆里的,可齐天剑懒得连朝他身上冲一桶水都不干。现在他干得像鱼干一样连屎尿也没有了,因为从吊起来他就水米未沾牙。在这个冷酷的人面前,张龙觉得连自己所有的尊严和自由都像裤裆里的屎一样被从身上挤了个干干净净。这么一想,他从意志到肉体一下全垮了……
但张龙知道的不多。他说有关枪的事一般都是陈彪亲自去办的,除了他周荷夫不信任何人。他说那支手枪他倒是打过两次,因为周荷夫说以后每个保镖头都要配一把真枪才行。所以就把枪拿了出来,让他跟另一个保镖头王疤子都打了几枪。
在什么地方打的枪?
地下室。那里刚装好一间隔音很好的地方。
你们不是还有微型冲锋枪吗?打过几次?
这个我真不知道。一个月前我跟陈彪喝酒,他醉熏熏地是说过,刚买回来一支火力极猛的冲锋枪,可我真是没见过。我发誓有一句假话你就吊死我!
颠三倒四地问了几个来回以后,齐天剑确认他交待的基本属实。而他交待的最有用的一条线索就是:陈彪有个在中越边境做走私生意的朋友叫黄昌一,据说枪是他介绍来的……
我无论如何得再闯周家大院一次。他对白冰说:我只要在地下室找到一颗微冲的弹头,或在靶身上找到弹孔,这个证据链就很充份了。
你现在不能去。白冰冷静地说:这个张龙在周家还是失踪状态,准会有人报告周荷夫。还有,既然王丽有可能被跟踪,那就说明现在周家大院还有能做主的角色。现在周家的大门在我看来就像一架张开的捕兽夹,铁齿森森。你现在再跟那个周太太偷情进去纯粹就是找死!
请你别把话说这么难听。
忠言逆耳,我是为了你身上的责任。
放心吧。齐天剑说:周荷夫目前还没回来,王丽毕竟还是一家女主人。一切风险都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周荷夫一回来我再想去就晚了。所以现在就是刀山火海我也闯定了!
看到他这么相信周荷夫的女人,把性命相托在她身上都毫不退缩,白冰的心里像在流血——那些在国色俱乐部没有回来的夜晚他都干了什么?!白冰的脑海里像国外大片的片花一样,纷至沓来地闪过一幕幕男欢女爱、叠扑滚翻的镜头……
男女之间没有水交融的那种肌肤之亲、没有天衣无缝的云雨之情是不可能有这种信任的……
但此刻她又能说什么呢?确实,从揭开周氏集团黑幕这个角度去想,只能有这么个机会了,男儿为国沙场死,何必马革裹尸还!
齐天剑只能去闯这么龙潭虎穴……
她心里又是怨恨又在为他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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