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心里发寒。
脚步声渐远,随着闭门声,眼上的黑布直接被人扯去。突然而来的光亮,刺得北寒衣双眼生疼,适应了半晌,才适应过来,四下一看,果然是香帐粉床,自己则被扔在脂味飘飘的木床上。
“北寒衣,你还认得我吗?”
北寒衣皱着眉,眯眼缓了一会儿,抬眼看去,顿时吃了一惊,震惊的挣扎着,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男子一身黑衣,瘦削的脸上粗糙得仿佛陈皮,眼神刻毒,一身阴沉之气,看向北寒衣时,总是咬牙切齿的笑着,恨不得将北寒衣生吞活剥。
“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北寒衣,我要折磨死你,让司马君荣生不如死!!”黑衣男子慢慢靠近北寒衣,森森而笑:“我知道司马君荣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们之间的龌/龊事,当年与你争丞相之位时,我就觉得蹊跷,论相貌,论才能我哪一样比不过你,可还是没争过你!如今算是明白了,堂堂一国丞相雌伏主上,以色相邀,这也就难怪司马君荣非你为相不可!”
北寒衣嘴上堵着棉布,纵然心中有话,也无法与他一辩,只一心盼着,青留这次千千万万伶俐点,快些将他救出去。
“司马君荣既然早就决定以你为相,那便以你为相好了,可为何还要杀我徐家满门!徐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百五十六条人命,一夕间全部下了黄泉!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北寒衣!我要杀了你!我要折磨死你!我要让司马君荣那个昏君生不如死!”黑衣男子面目狰狞,眼角眦裂,低低的狞笑,几乎疯魔了:“我要让他喜欢的人千人枕,万人骑,等你连块抹布都不如时,我倒想知道,司马君荣还容得下那么肮脏的你?你猜,他容得下还是容不下?”
北寒衣浑身寒得麻木,脑子里片片空白,只扭动着身体,发出恐惧焦躁的呜呜声。
“萃仙楼,呵呵,萃仙楼是个好地方啊。”黑衣男子感叹的低声呢喃,斜斜盯了北寒衣一眼,阴森道:“这里,便是你噩梦开始之地。”
北寒衣依旧奋力挣扎,只是白费力气而已,他望着黑衣男子离去,眼里全是困惑,更多的是兢惧。从内心深处漫上来恐惧感,就像一只恶魔的枯手紧紧攫取了他平时维系的所有从容与淡定。
他想象不出来,其他男人会以怎样的手段对他,他亦惊恐,今日还能否清清白白的活下去,若是活不清白,司马君荣是否还能一如既往的爱他,护他。
黑衣男子,北寒衣认得,他是徐家的长子徐玟宿。当年司马君荣行完冠礼的第二日,堂堂一国之主的司马南汝,留下禅位诏书,不知所踪,同时失去消息的还有北寒衣的父亲北正寒,一时间,朝野上下为之震惊,寻觅四方,也未寻得他们的踪迹,司马君荣只得匆匆继承大统,登上皇位。
丞相一职便空缺下来。这徐玟宿是当时徐太师之长子,在朝堂中也自有一席之地,因才情过人,兼之为人处世世故圆滑,不少朝臣力荐徐玟宿为相。
而北寒衣性情孤高冷漠,别说与人谈笑风生,便是一句巴结奉承的话他都懒得开口。是以,举荐北寒衣的朝臣寥寥无几。
由此可观,孰胜孰负应显而易见。然而,司马君荣却丝毫态度都不显现,对私下争相之事也视而不见。
直到徐玟宿一日在大殿上,信心满满递了一份奏折之后,原本毫无情绪的司马君荣,变得面无表情,那日早朝,司马君荣不发一言,只盯着手里的折子看了整整一个时辰。
第二日,徐太师满门以通敌叛国的重罪满门被捕,但因国主初登大典,不宜造杀孽,故诛三族,其余发配边疆,男为奴,女为妓,永不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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