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嫌弃地嘟囔着“什么呀”,等数完也一脸呆滞:“奶哥,你是不是发财了?”
“我读书少,你数学怎么样啊?”
“你接广告时没有和Lance确认广告费吗?”
“没啊,他只对我翻了个白眼说比以前多,我就没问了。”
“不行,让我再数一遍!”
“……”
结果数了好几遍都没有差别,牛乃棠才意识到自己只拍了一支广告就赚翻了,远远超过他在凤起的收入。他激动地当场给麦子发了个大红包,又带着感恩的心找地方打电话给Lance。
不过Lance声音怪怪的,鼻音很重又像在哭,忽远忽近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牛乃棠纳闷道:“Lance,你感冒了?”
耳边一阵悉悉索索,忽而又是一声叹息似的颤音。
“Lance?”
一个男人低声道:“小语,他在叫你呢。”
“费晋,把电话关了……”这回是Lance的声音了。
“不。”
“你……你混蛋!”
牛乃棠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这好像是……
电话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印证了牛乃棠的猜测,不过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就被挂断了。
听了直播的牛乃棠嗓子冒烟,连喝三大瓶水,不但没把口干舌燥的感觉压下去反而流鼻血了。
麦子一边照顾他一边吐槽他大冬天也能上火,还趁机拍了他好几张鼻子塞了纸巾的丑照。
到了晚上,牛乃棠晃晃脑袋决心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背第二天的台词,有一段正好讲到他帮人去药铺抓药。
“大夫,要漏芦一钱,麻黄一钱,连翘一钱,升麻一钱……连翘一钱……连翘……连翘……”
他捧着剧本睡着了,梦里和叶连召各拿一支长枪大战了三天三夜,又不知怎么的云里海上地翻滚,滚着滚着就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还被叶连召干了个四脚朝天。
牛乃棠猛得一哆嗦,湿湿凉凉地醒了,大腿间黏黏糊糊,窗外一片漆黑。
他爬起来洗了个澡,坐在床上发呆。
这一个多月忙着赶场拍戏,时间排得满满当当,也刻意把不该想的丢到脑后去,他一度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毕竟很多事就是这样掀过去的。
可是这会儿四周静悄悄的,黑暗里连被子摩擦的声音都格外清晰,心底那些些刻意回避的东西就争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脑子,再也没办法假装不存在了,连赚了大钱的喜悦都淡了许多。
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他和叶连召已经很久没有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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