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就是躺在床上不动弹也不能死,只要你给我喘气就行。”
章娅莲拿起床单随口念到:“文亮等永别了,在那边我们还在一个点。一切交大牙,别让我儿------”“插”字模糊没认出“文亮,这是——”
“是——是‘插’字。”
“这个呐。”
“这个——这个应当是安字。”
是“安”字,是没写出来的“安”字,是安彤的“安”字。
又是小倔子,他用脚点着地,“这是什么东西?”
一根手指引起屋里人的惊诧和猜度。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五日,距春节只有三十四天,老天爷死在了阴历年前。
“老天爷胳膊被砍掉了。”“老天爷死了。”十天里,两个惊人的消息在硼海市传的沸沸扬扬。月明青年点的人惋惜,社会上很多人暗里喜庆。在不能走漏消息的圈子里,“老天爷这回作到头喽。”“活该!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这回硼海可少了一个大祸害。”------有的在家里喝上了“喜”酒,郊区的一户人家甚至放起了鞭炮。
高天榜的儿子高大亮,这一年二十七岁。他长的与老天爷一模一样,也是一脸的自来笑,只是个头稍高些,身子稍瘦些,脑盖上不是偏分头而是中分头。不论春夏秋冬,不论穿什么衣服,最外的一件总是敞着怀。走起路来衣角飞起,脑盖上的两片长发搧呼搧呼的,活脱一个汉奸。
出殡后的第三天,赫文亮把高大亮、黄克豪叫到一起,拿出带有血字的床单给高大亮看。
高大亮瞟了一眼床单,“这个,我爸死的那天我看过。”
赫文亮问:“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家的事我可以管,不用黄叔操心。”
“你爸的心思你应该明白,他是怕你出事。”
“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出事的。”
黄克豪插话说:“既然这样就叫大亮干吧,有什么事来找我。”
“好,有什么事我就找你们。”
高大亮的眼睛流露出真笑,高天榜的死好象对他没多大影响。
见这情形,赫文亮只好说:“大亮,你执意要干的话,当叔叔的有两句得跟你说。”
“赫叔请讲,我一定照办。”
“第一,绝不能吸毒,更不能贩毒。”
高大亮点头。
“第二,不论做什么都不要过火,要学会忍让,要学会适可而止,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态,“没问题,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高大亮,与他父亲相比少了些情分,多了些利益、多了些残暴,做起事来更加肆无忌惮。他表面上应诺了赫文亮,而他早就开始吸食□□和□□了,并且不久,在他经营的歌舞厅就贩卖起这些东西和其它毒品。
一晃,老天爷死了四个多月了。
一天下午,赫文亮在办公室里把玩着两只山核桃。
有压门把的声音,门无声地开了一道缝隙,缝隙中探进一个头,“大哥,你在干嘛?”李盈秋进这个屋也不敲门了。
“盈秋,有事?”
闪着黑亮的大眼睛,“我要请你吃饭。”
“好哇,进来吧。”
门全开了,不啦,我到楼下等你们,你们快点下来。”
“我们?你都请谁啦?”
“能有谁,三姐呗。”
“好好好,我和三姐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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