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条的身体一僵。
“没有。”
菊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笑容。新条只觉得胸口被千斤重物重击一下,菊地却全无所觉地只是走近了几步。
“新条先生,可以告诉你,绑架了锦,并对他的身体做出了这些事情的人,无论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是相当专业的。我刚才检查了锦的身体。没有伤痕。无论你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现在除了最细小的痕迹外,锦的全身没有伤痕——连最容易留下伤的内襞也没有。”
“那不过能说明那个变态是个专业的BDSM虐待狂而已。”
新条咬牙说着,想到刚才少年临走时的话。他开始怀疑将眼前的医生请过来是否真的是明智之举。菊地的家里的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这他并不在意。但是若是这医生的家人中也有虐待狂存在……
菊地摇了摇头,一脸耐心地解释。
“新条先生,将锦带走的人,并不是BDSM的虐待狂,甚至不能说是变态——或者至少不能按照通常变态的定义。也许应该感谢这点,若是虐待狂的话,锦身上的伤痕就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完全消掉的问题了。至少他的后边,和铃口的伤,很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新条先生,也许你并没有见过,然而我知道真正的虐待狂怎样对人,我见过患者被送进医院时,那里被塞入电鳗,或者塞满仙人掌球的样子——就算治好,也永远不可能再从性中得到快感。那个人对待锦则不是那样。可以形容的话,他是在拿锦做一个实验——”
“实验?”
新条挑起一边的眉。他有点被菊地的话震惊,几乎忘记刚才还在想不可以将最重要的弟弟交给这个可能很危险的人。
菊地点了下头。
“如果是传统的BDSM,那么不但有着打破的过程,还要有重建。而在锦的表现中,我只能看到前者。缺乏打破后的重建。那已经不是游戏,但也并非只以虐待为目的的犯罪。唯一的解释只是,对方在做一个实验……”
新条沉默着。他的脑海中掠过那些不愿回想的镜头,他曾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让那些场面再回到头脑中。然而越是克制自己,就越是会不停回想。终于他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的姿势。
“是的。是有那么一盘——接近你说的东西。”他看着菊地,坦诚答道。“可是我并不觉得那种东西会对医生有什么用。”
“这就错了。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就象跌断或不曾被好好接上的腿骨,要彻底治好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再将它打断一次。所以,要让锦能够恢复,也许最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个。”
菊地微微一笑。新条不知怎地,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心头一寒。
“那就是再彻底打碎他一次。”
6。
从阳光很强的室外走进屋里,菊地几乎碰倒玄关放置的架子,屋内的角落正发出暧昧的音响,他停下,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看清一边靠墙的被褥上,江森正盘腿坐着,跨骑在他身上的树,被江森运用腰力从下向上攻击着,头向后甩去,嘴里咬着口衔,却无法发出声音。旁边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头也不抬地正在摆弄手中的颜料。
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抽送着自己的分身,突然将分身完全抽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精液喷撒在少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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