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刚一提出意见,就被刘家二老否决了。找别人带,哪里有自己带着放心呢。
刘一航跟贺扬波也不太同意,家里房子是够大了,但是多出来两个外人,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于是两家人商量下来,还是工作日把贺蓁蓁放到刘家,贺扬波和刘一航下班接了另外两个孩子过去吃饭,再接上孩子一起回家。
这算得上是两全其美了。
贺扬波没有刘一航那么忙,基本上都是些安排统筹的事,除了一些重大有影响力的案件,他一般不亲自办案了,所以平时都是他去接孩子。
而偏偏最近,刘一航在职的研究生断断续续地终于念完了,到了毕业答辩的档口,贺扬波却被赶鸭子上架,接了一桩标的额将近4个亿的知识产权纠纷案件。
没办法,就连接孩子放学这事儿,也被刘父揽了下来。
贺扬波从办公室里出来,已经八点了,孩子们已经吃完晚饭,收拾好书包在等他了。贺蓁蓁等的不耐烦,已经睡着了。
他从阮玉莲怀里接过贺蓁蓁,帮她把毛巾轻轻搭上,看着二老感激道:“爸,妈,谢谢……”
阮玉莲朝他笑笑:“谢什么呢,都是一家人……”
“辛苦二位了……我忙完这一阵,就会好一些……”
“小贺……”刘父难得开口,“你们年轻人,有什么事就去做,我们能帮的自然会多帮你们一些……”
贺扬波有些哽咽。
“一航那孩子……”刘父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怎么措辞,半晌后又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刘嘉树和陶陶写完了作业,洗完脸上床睡觉了,刘一航这才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贺扬波有点心疼,看着他疲惫地趴在床边去亲亲陶陶,又亲亲刘嘉树,接着又当着孩子的面亲了亲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刘嘉树老神在在地躺着,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老爸不害臊。”
老爸是刘嘉树对刘一航的称呼,daddy这种听起来就很嗲的叫法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刘一航虚张声势地瞪了他一眼,推着贺扬波出去了。
当他跟贺扬波说完这周四要去北京开研讨会,一连五天,贺扬波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刚出锅的面条也吃不下去了,闷不做声地回了卧室,烦躁地拿起手机,泄愤似的按着屏幕,却不知道在按些什么。
贺扬波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把刘一航隔绝在卧室门外,他踌躇了半晌,最终只是喏喏道:“对不起……”
他们说好了这周末带贺蓁蓁去打预防针的,这事儿已经拖了半个月了。
贺扬波抿着嘴,紧绷着下颌线没说话。
刘一航又小声道:“对不起嘛,医院临时安排,我……”
贺扬波冷冰冰的视线一扫,他又噎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贺扬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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