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到陈莎莎,我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忙把包里的咖啡拿出来,放到我们之间的桌子上,说:“这个先还给你,省得待会忘了。”怕他为难,先开口解释,“我是喝茶的,不喝咖啡,别浪费了。”
“我还以为只要是苦的就行。”他把咖啡往旁边推了推,“算了,你不要,就放在这里给别人喝吧。我给你要了壶茶,”他起身示意我挪到旁边茶桌上去,“茶我喝得少,有什么高见吗?”
茶桌是一整块木桩的形状,颜色很深,被磨得光滑,摸在手底下像小孩的皮肤。桌上有一整套茶具,深青色,没有花色,只有一些烧制过程中自然形成的纹路。
“我是饮牛式的喝法,”我指指桌上的茶具,为难道,“这些东西可搞不来。”
“那正好,”他随便拣了两个杯子来放好,“反正就我们两个人,随便喝喝吧。”
茶叶是雀舌,很完整,大小也很均匀,味道清香。“绿茶还是更平易近人一些,”我直接捏了点茶叶放进杯子里,倒热水,“最能体现细水长流的道理。”
“许小姐喜欢绿茶的意象?”
我摇头:“我胡扯两句,薛先生别当真,把我看得俗气一些比较好。”
“我以为喝茶的人,尤其是年轻人,多少都讲究些古意。”
“可能别人是那样,我可到不了那个高度,本来就是当水喝的,不过比白水多些味道罢了。”
“这样也好,”薛文岱摇着杯子里的茶叶,“给自己立那么多规矩,设那么多讲究,活得就太累了。好像是要用这些东西来框出自己的轮廓,但常常一觉醒来,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活得太散、太虚,没有内在支撑自己的东西,是吧?”
“我听不懂。”
“呵……”他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敲着右膝盖,“许小姐觉得,爱、怨恨和内疚哪一个更有生命力?”
“你说的生命力是指?”
“存在的长久、激发人做事的动力、做成事的毅力……诸如此类的。”
“恨吧。”
“哦?你这么觉得?”他抬头略显惊异地看我,“许小姐心里有恨吗?我以为大家都爱你。”
我摇头,回他:“薛先生大概是人好,以己度人,才觉得大家都爱我,可我刚才还被人说‘冷血’来着。”
☆、同病相怜
“呵呵呵……”薛文岱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许小姐自以为冷血吗?”
“嗯。”我点头,“所以我不怪她,但多少有点难过,因为当时我还在自以为热情地帮她出谋划策呢。”
“啊,所以跟叶春说回去要吃很热很烫的东西,暖暖血,”他点点头,又摇头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的。”顿了顿,“我听陈莎莎说你用亲密关系恐惧症拒绝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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