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琴凳滚落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摸着习晓北的腰:“哥,咋办啊,那玩意流的琴键里都是,怎么跟调琴的人解释啊?”
习晓北把我翻过来按趴在地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要调琴的人干什么,你从今晚开始把这琴拆了一点点擦干净,省的你闲得没事和别的男人去喝酒打架。虽然你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但除了我谁要是欺负了你,我他妈的就是不爽!”
真相在此。
世事真是难料,几天后我从水色的后门走出来开车的时候,突然被两个人按在了墙上。午夜时分,小街上根本没有人,一把锋利的刀抵在我的喉咙,让我从头冰到脚。
“小兔子,有人让我们转告你,马上离开习晓北,从这座城市滚出去,如果还赖着不走的话,下次绝没今天这麽客气。”说话的是第三个人,有点耳熟,不过是我后来才反应过来的,当时我吓得浑身僵硬冷汗直流,早就思考不能了。
那把刀的利刃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轻轻地描画,我一动都不敢动,任凭他们调笑:“真的像只小白兔一样乖诶,记的回去要向习晓北告状,好让他日日夜夜把你拴在裤腰带上……”
戏弄只持续了几分钟,这三个人并没有再进行下去,他们松开我很悠闲地走开,并未把我放在眼里。事实上我的确被吓到了,但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冲着他们的背影怯怯地喊了一声:“对不起,我不会走。”
当三个人转过身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他们今天晚上本来只是想警告我一下,但我的话激的他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你以为习晓北会一直跟着你吗?或者说你缩在家里永远不出来?”为首的一个捏住了我的下巴,但他个子不算高,只能微仰着头看我。“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养的一只兔子,钱捞得差不多见好就收吧,他的性子,翻脸不认人,你现在走了,还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奇怪,好像和习晓北曾经很熟的样子。
“大哥您跟他废什么话,花了他一张脸,也出一口咱们的恶气。”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跟个兔子不值当的,走吧。”
为首的人率先转身离去,竟然给了我些许落寞的感觉。我颤抖着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掏出电话,想起习晓北去了省会,不想让他担心,开车回家。
所有的门窗都上了锁,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缩在被子里顺顺思路。我知道这座城市里有些人不喜欢我,但没想到会恨我到这种程度。今天晚上的三个人应该是被雇佣的黑社会,可是我不招谁不惹谁的,究竟捅了什么人的肺管子呢?
“小管。”季华笑眯眯的不屑的样子浮现在我的眼前,挺精明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丧失理智想到用这麽笨的办法?我现在给习晓北一个电话,她是得不偿失啊。
手机握在手里好久,寻思了半天,我没有按下去-----他叫她一声妈妈的,她养育过他,曾经为他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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