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琴,就喝我上回买的剑南春吧,那个度数高,味道也香。”吴文平微笑着建议道,他为汪大毛使自己在许惠琴面前多了一成发言权而感到高兴。
许惠琴今天下午想汪大毛想得已经有点心碎了,但是,这见了汪大毛,汪大毛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专门跟她作对,她说什么,汪大毛就偏偏跟她唱反调。她心里是感到十分别扭的,别扭得她真想跟汪大毛大吵一架。除了在马继来面前外,在任何地方,她许惠琴都是很脸面的人,象这样被人剥面前的事还是第一次。
但是,许惠琴现在突然发现,她在马继来面前忍气吞声,那是自己为了利益伪装出来的,她表面上顺从马继来,但是,她的内心却不服马继来。可是这个汪大毛却是个让她心服口服的男人。虽然汪大毛还是她的手下,但是,这么看来,这个手下明显是凌驾于她的精神世界之上的男人的,而她却愿意当他的奴仆一般。
许惠琴乖乖地拿来了吴文平在超市里买的剑南春,而放弃了马继来买来的更好的白酒。她在拿酒的时候,自己一直就在心里劝说着自己:想必,下午汪大毛受到了黑牡丹的刺激,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在小树林里,当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就让让汪大毛吧,谁让自己那么喜欢他呢,那么离不开他呢?
“我也来陪你们喝两杯。”许惠琴一下午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会也想喝几杯酒压压惊,就坐到了两个男人的中间,把一个空杯子拿起来往汪大毛的手边一放,说道。
汪大毛看了许惠琴一眼,他今天看许惠琴,觉得许惠琴已经不象以前那么可爱了,这当然是因为黑牡丹说的那些话,使他误认为许惠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汪大毛是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受到奶奶正统的教育,善良道德是做人的根本,尤其是女人,更要讲究德行。当然,女人和男人搞那事在汪大毛的字典里是例外的事。
汪大毛给许惠琴就倒满了酒。
最开心的无非就是吴文平了,因为许惠琴受到了汪大毛的控制,不敢和他来火,使他男子汉的尊严得到了充分巩固,跟平常许惠琴对他大呼小叫比起来,他觉得这样自己才象个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们两个来猜几拳。”喝着喝着,吴文平就提议道。
“你那拳不行,我如果要不客气的话,你一拳都【】别想赢。”汪大毛摇摇头,说道。
“瞧你说的,你还没划,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赢啦,做人不能这么骄傲的,放马过来,我就不信这个邪。”吴文平把手伸给了汪大毛。
汪大毛笑笑,就伸手握吴文平的手。这是划拳的惯例,先要握个手,然后,再战。汪大毛握着吴文平的手就感觉是在握着一个女人的手一样,那么软绵绵的,手感那肌肤是那么的细腻,的确就有种异性之间的区别了。不过,汪大毛也没多想,他不知道吴文平是因为长期服用雌性激素,导致他的身体里的雌性激素增多,吴文平已经开始出现了女性化趋势。其实,吴文平的乃子也有渐渐涨大的反应,吴文平自己感觉到了乃子那里常常莫名的胀痛,还有下体的毛和胡须在慢慢变少,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心里暗暗焦急啦。但是,这些都是难言之隐,和谁也不能说出来的。
许惠琴笑着看两个男人在划拳。
就如同汪大毛说的那样,吴文平一拳都赢不了汪大毛的,划了十拳,吴文平就输了十拳。
“不能这么喝了,文平,你这么喝会伤了肝脏的,医生说过你肝脏不是很好。”许惠琴要阻止吴文平。
“去你的,别老是在说这说那的,男人们喝酒,女人少多话。”吴文平明显是喝多了一点,他象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样,在骂着自己的女人。
汪大毛不管,坐到酒桌上,伸手猜拳就是想赢,而且输了拳就得喝酒,这是酒桌上的游戏规则。
“要不就不划了,要划,你就得喝。”汪大毛吴文平。
“划,为什么不划,老子就不信,今天一定要赢你。”吴文平挽起胳膊,要和汪大毛拼命似的。
“那就来吧,我们大战三百会合。”汪大毛也摩拳擦掌地准备开了。
最终,吴文平也没能赢汪大毛一拳。一瓶白酒见底后,吴文平就伏在桌上,醉酒了。
“大毛,你看看,把文平灌多了吧,真是的,两个人在一起,猜什么拳吗?”许惠琴说道开了汪大毛。
“我这不是尊重吴大哥的意思吗,男人多回酒算什么?”汪大毛还是带着鄙视许惠琴的心理在和许惠琴说话的。
“哎?我说汪大毛,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被黑牡丹吓坏了脑子,你怎么句句话都是跟我作对似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许惠琴忍不住了,爆发出来了,她生气地看着汪大毛,说道。
“老板,我不是在跟你作对,我这是在为吴大哥抱不平,你们做事也太缺德了。”汪大毛也喝了不少酒,大脑也是处于极度兴奋中,说话也是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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