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劈下而已。”云柏舟淡淡地说。
泽风拓把塑料盒丢回车台上,他踩了一脚油门,把车速提高到八十码。“你是贴着他站的?”
“是。”云柏舟讶异地看了眼泽风拓,没想到对方居然能从两枚半截子弹判断出自己与杀手的距离。
“呵,昨天我是讨巧了。”泽风拓语气里有些失落,转瞬间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洒脱不羁。
五分钟后,跑车停在了一栋三层老旧的建筑前。与这里其他建筑相比,这栋建筑还算比较新,云柏舟估计是三十年前建的一栋办公楼。
泽风拓与云柏舟一起下了车。两人走进了这栋破旧的办公楼里。甫一走进楼道,楼道上喷涂的五彩斑斓的涂鸦让云柏舟条件反射地皱起了眉头,泽风拓熟门熟路地带着云柏舟七拐八绕,云柏舟一边避开随处可见的垃圾,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与外表看上去截然不同,第一层的每一个房间的墙壁都被人砸掉,装饰成一个长方形的舞池,舞池四方霓虹闪烁,男男女女们随着舞曲恣意摇摆。云柏舟跟在泽风拓身后,沿着舞池边缘让开偶尔没有注意到脚步跌过来的人。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云柏舟现在看见的情形,只有“群魔乱舞”这个四个字能贴切地表现出这一群奇装异服的男女。
舞池的前方出现了一条通往二楼的楼梯,云柏舟落后泽风拓一段距离,泽风拓一脚已经踏在了楼梯上,他转过头看着还在舞池边缘挣扎的云柏舟,见他舒朗的眉头紧紧地拧在额头上,还要时不时躲开借机凑上来的少女,一向温雅的帝国少帅就算换上了皮衣和紧身牛仔裤也依然保持着帝国军人的模样。泽风拓的眼角划过一抹锐利,他收回踏在台阶的右脚,迎着云柏舟走了几步,伸手把快要被一个少女贴上来的云柏舟一把拉到了身边。
云柏舟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从舞池的一头走向另一头仅仅需要一分钟,云柏舟却觉得自己走了起码有十分钟,他的额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谢。”云柏舟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帕擦汗,他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泽风拓从黑色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包面纸递给云柏舟,云柏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伸手去接。
“你连纸巾也没用过?”泽风拓惊讶地问。
云柏舟歉然地点了下头,但他还是见过家里佣人们是怎么用纸巾的。云柏舟把纸巾按原状折好,四下看了眼没有发现可以丢弃纸巾的地方。泽风拓指了下楼梯旁的一个垃圾堆,意思是让云柏舟把纸巾丢到那里。云柏舟看了眼垃圾堆,把纸巾放回了自己的口袋。
泽风拓耸耸肩,有些人即便换上了西装也穿不出云柏舟的温文尔雅,云柏舟的温润与优雅是与生俱来的。
泽风拓把云柏舟带上了三层,三层与一层和二层不同,三层好像是这栋楼高层的办公室,一共有三间,泽风拓把云柏舟带到了最前面一间大办公室前。
青铜雕花的大门上镶着一把狮头铜锁,狮口中叼着一个铁环,泽风拓拉起铁环在门上一长两短地敲击了三下,立刻有人打开了青铜门。
这是一间颇为古朴的办公室,雕花的木质窗户正对青铜门,窗户前摆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笔架、笔洗,还有镇纸,一个穿着黑色长褂的中年人手握毛笔,正在摊开的宣纸上挥毫泼墨。替云柏舟和泽风拓开门的青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泽风拓、云柏舟和穿西装的青年明显与这间办公室不搭调。
青年伸出右手邀请泽风拓和云柏舟随自己走进办公室,青铜门随即合上,将外间的嘈杂隔绝。
泽风拓和云柏舟还未走到办公桌前,中年男人头也不抬,伸手指了指办公桌旁的一张沙发:“请坐。”
待泽风拓和云柏舟坐下,青年给两人分别沏了一杯茶,然后恭敬地站在沙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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