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决定了?”
“是,所有的事等孩子出生后再说。目前为止,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答应你。”她丝毫没有犹豫,接着说道,“希望以后,我能有真正自主的权利。”
隆晨的饭还像小山一般堆在碗里,几乎没动。她拖着虚浮的步伐走进卧室,拿出手机、平板和所有能够联系到外界的通信工具,一一陈列在我面前。
“这些东西全都给你,我用不着。”
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隆晨真的生气了,并且气得不轻。
这一场没有硝烟得战争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心知肚明。她坚持早睡早起。运动散步,偶尔在小区的花园里陪那些老人聊天。看见小孩子摔倒,会细心地扶起来。她对所有人都露出春风般的微笑,唯独对我,确是冷峭般的寒风。
隆晨的经纪人阿凡打来过几个电话,我特意把手机放在隆晨刻意看见的地方。但是毫无遗漏,她尽数忽略。
跳跃的铃声在冷清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吵闹,最终拗不过该死的好奇心,我接通了。隆晨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房间。自从冷战开始,那间卧室便成了她的专属房间。彼此心照不宣不再开口,其实是因为每次我将欲说出话,又自杀于她冰冷的神情中。
“隆晨,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显然压抑着怒气。
“不好意思,她最近不方便接电话,你半年后再打来吧。”我也知道自己的说法秀逗了,但那又有什么办法,我说的都是实话。
男人开始暴躁了,半是怒吼地发出声音:“你是谁?叫隆晨接电话。我是她的经纪人阿凡,只要一天没有解约,我就有一天的责任。”
“她真的不愿意接电话,有事你跟我讲吧,我替你转达。”
“嘟嘟嘟”几声过后,通话声戛然而止。
接到警局的消息是在几天之后,冷冰冰的公事公办态度。
“请问你是韩行之吗?”
“是。”
“这里是警局,你的朋友许凡奕于今日凌晨在上海郊区高架桥上发生交通事故,现正在医院进行抢救。请您尽快来我局做详细的笔录调查。”
“我并不认识你口中的许凡奕先生,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确认没错,许先生在事故发生的前一刻拨打了你的号码,很遗憾没有接通。”
警察口中的韩行之和手机号码的主人确认是我没错,但这个许凡奕究竟是谁?
我坐在沙发上苦苦思考许久,也没得出答案。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医院和警局,所有的事情将在那里得到解释。
红色灯光亮起,显示手术中的状态。长椅上坐着几位哭哭啼啼的妇人,民警穿着制服详细记录全程。
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男人,在详细地核对我的基本信息后,不无遗憾地说起许凡奕的病况。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身体大面积受伤,脑颅收到强烈冲击。早在前来医院的路上,生命迹象已变得微弱。
整台手术持续了十多个小时,最终躺在担架上被推出来的只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北京时间二十点十分,病人许凡奕宣布死亡。”
我走近担架,忽而颤抖地伸出右手揭开这层白色的纱布。尽管已经面目全非,我依然第一眼就认出这是隆晨的经纪人——阿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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