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锐被她揪耳朵揪得眼眶止不住的就是一红,在陆拾遗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揪疼了他的时候,梁承锐已经又一次把她扑倒咬住她的嘴唇又是一通近乎啃噬一般的凶狠亲吻。边吻他还边哭,边哭还边含含糊糊地说:“拾娘!你揪得我耳朵好疼……所以我没有做梦对不对?我真的等到你了对不对?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以来我等得好害怕啊……我好害怕自己一直、一直都等不到你啊!”
梁承锐语气里的恐慌之情几乎无法掩饰,那是一种几乎可以说是烙刻在灵魂里的恐惧,陆拾遗被他说得眼窝发热,哪里还记得和他闹气,不但揪着他耳朵的手松开了,故意咬得紧紧的齿关也松开了,不但放任他的舌头闯了进来,自己的也毫不犹豫地缠绕了上去。
两人就如同两条在沙漠里暴晒的鱼儿,只有看着这样的相濡以沫,才能够继续存活下去。
没有一刻,陆拾遗比现在更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是彼此的半身,是彼此的所有甚至于整个灵魂。
在好不容易补好了唇妆后,陆拾遗没好气地瞪了下总算恢复了几分自制力,乖乖坐在几米远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她傻乐的梁承锐一眼,对旁边努力把自己当木头人一样看待的侍婢说道:“去把人请进来吧。”
那侍婢盈盈一拜,用黄鹂出谷的娇嫩嗓音甜甜地应了声“是”,款摆着腰肢退下去了。
陆拾遗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这几天她因为与傻小子重逢的缘故有些忘乎所以了,不仅让这座新宅邸里的仆役打从心底里的看轻她,甚至还让她们在私下里对她家的傻小子生了一些很不该有的花花肠子,以为只要学着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能够把她家的傻小子迷惑得神魂颠倒,甚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直接找机会踩着她上位?
她们可真不是一般的天真。
陆拾遗无声冷笑。
难道她们就没有看出来这座所谓的梁府从一开始就是为她而存在的吗?
她们依傍着她而生存,不但不为之感激,相反还因为她的出身而瞧不起她,不仅如此,甚至还暗搓搓的想要挖她的墙角?
呵,看样子,她得抓紧时间好好地梳理一下这乱七八糟又人心浮动的内宅了。
虽然她因为傻小子和原身任务的缘故不可能在雂州久待,但是对于一个凡事都要自己过得舒舒坦坦的享乐主义而言,不论住到哪里,她都不愿意委屈自己,更不愿委屈那个直到现在还目不转睛地像痴汉一样紧盯着她不放的心肝宝贝。
那在门口求见的男人很快就被带进来了。
只是一看他的面容,陆拾遗就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
她是原身一个小姐妹的未婚夫,两人幼失怙恃,相依为命着一起长大。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不容易两人长成结为夫妇没两年,这男人就生了重病,为了给他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个精光,最后连房子也卖了,只能靠租赁别人家的小阁楼做暂时的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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