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看了看身旁,睡矧以乎早被我踢飞了,炭火很旺,映得闷油瓶眼睛也很亮。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很快这种暖昧的接触开始让我头昏脑胀,心里那些心思还没有说出来,闷油瓶先用嘴唇碰了碰我的眼睛上方。
“我做了恶梦。”我拍拍他的肩膀。
“可能是我太累了。你说休息,这鬼地方怎么休息?我们还是赶紧离开。”
闷油瓶没有说话。心跳得比平常快一些,胸口的热度都有点发烫了。这肯定不是发烧,似乎闷油瓶也没看上去那么平静,这样想着,—边我也有点尴尬,心说难道我刚才在梦里挣扎太过,闷油瓶过来按我,然后就—下这样了?
我小心地瞄闷油瓶的眼睛,担心他会不会误会我在做春梦。
两个人对着看了—会,我发现闷油瓶的神色里,竟然有—丝悲伤。
我心里一紧,问:“你怎么了?”
闷油瓶背后的肌肉紧绷着,我忍不住用手去摸,试图让他放松下来。难道说刚才闷油瓶也做恶梦了?
闷油瓶闭了闭眼睛,就道,他知道我在做梦。
我心想完了真误会了,赶紧就解释说,刚刚是个意外,我是梦见他来救我,情况很危急,就爬到了他身上。
闷油瓶却低声道:“幸好你没有掉下去。”
这话说得古怪,好像闷油瓶知道我梦里刚刚坠落了一样,但联想我刚才的举动,也许闷油瓶是从我的动作推测出来的。
随即我心里咯噔—下,我发现闷油瓶的胳膊是—个很不自然的姿势,锁骨的伤势好像加重了,他似乎完全抬不起右手。
我仔细按了—遍他的关节,没有倒可问题,绷带散开。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口,竟然已经近乎愈合—这很奇怪,闷油瓶虽然体质特殊,但从没有伤口恢复速度特别快速的特点。
闷油瓶无视了我的动作,左手紧紧按着我的脑袋,好像—松开我就会逃脱一样。这个姿势让我觉得越来越难以自恃,我再次问他到底怎么了。
闷油瓶却对我道:“现在别说话,什么都不要想。”
我暗骂这怎么可能?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特点,就是想象力特别丰富,你让我不要想,我能从人类起源脑补到宇宙毁灭。
我摇摇头,道:“小哥,实话说只有办事的时候我才能什么都不想。”
说完我笑了两声,打算活跃—下气氛,但我忘记了闷油瓶从来看不厘活跃气氛,这里也没葡半子,根本没有人可以打诨。闷油瓶说不要说话,就是谁也不能说话,他说不要想,你就必须得不想才行,不然—定会发生特别可怕的事情,虽然后续往往可以收拾,但代价—定很惨重。
闷油瓶随手就把我踢到—边的睡袋塞回了我脑袋背后,俯身下来就开始玩命一样亲我。
可以说我完全傻了,我甚至觉得这个人不是闷油瓶,而是什么觊觎我美色的变态假扮的。
我开始推他,但是他身上属于闷油瓶的那种味道太正了,我的鼻子手术之后,对“味道”的理解和之前完全不同,真正做春梦的时候,我对闷油瓶的味道流连忘返,早就深刻在了脑子里。
人类本身并没有味道很重的体液,唯一能大剂量尝的根本没有几种,对我来说,“味道”肯定无法仿冒,于是我推了三次推不开他,也就不推了。
像闷油瓶这种老古董,接吻的手法也非常老套,我以前教过他—点点,两个人说到底半斤八两,很难说到底怎么样才叫有技术。后来他回来守门,我沮丧了一阵,后面就逼迫自己忙得过分,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所以根本没有提升水平的机会。
但有—点是不变的,我很经不起煽。他这么—搞,舌头一来二去扫在我上颚的部分,撩得人额头青筋直跳,下面气血上涌,不—会就支起了帐篷,裤子绷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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