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想拿头去撞墙了。
“何苦,别那么悲观,你当大司马不也是当的好好的,那么丞相也能当好的。两个区别不就是一个是文,一个是武而已。”
“这其实不是当不当好的问题。”
我挪起身子,叹了气,说,“我只是不想去趟这一浑水。”
窦非没说话。
“窦非,你说我能从里面平安出来吗?”
“何苦,你会没事的。”
我瞥了他一眼,“你就那么肯定?”
窦非十分肯定的样子说,“我对这方面的预料一向都很准的。”
哎,我看这次你也不一定能准。
我开始吧目光转到窦非的衣服上面。
“窦非,你为什么还穿着这种面料,不是说这种面料穿着不舒服吗?”
“哦,刚开始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习惯了就好。”
这衣服穿着不舒服还穿,还等着习惯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
“既然不舒服就换个面料就是,这样子就是中看不中用,你又不是没有银子,买些好点的面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窦非对着我一笑,“试过,不过那么好的料子我是穿不惯的,大约是我经不住好料子穿。”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接下来窦非又说,“你要是穿久了,就会习惯的。就像你当官一样,当久了就会习惯的。”
我也希望是这样。
其实当臣相还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我事先但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下面的人也没有看我年轻不把我当回事,做事也是不敢懈怠,而且都很利索,办事效率都挺高的,我也用不着担心,我也奇怪了,怎么就那么顺利呢?我可不认为是什么我的人品好又能里,我觉着应该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不敢糊弄。总是要做个样子吧,或者,其实根本皇帝就示意过,有没有我,那还是照常运行的。
我大概也是担了臣相的位子就是了。
我没告诉窦非,其实今日我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木侍郎。
说实话,自从木侍郎成亲以后,我还真没怎么跟他说过几句话,可能我在心里已经把他划分到刘太傅那一党去了。
不是我有什么偏见,只是,多些心眼总是好的。
我是没有想到陛下真的让那个木侍郎当了刘太傅的孙女婿,毕竟这刘太傅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我记得陛下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这个人。
刘太傅野心很大,所以皇帝一直都很忌惮这他,防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木侍郎是陛下很信任的人,他曾说过,木侍郎身上有直臣的品性。
可是这样的两人成了一家子,我是真的不太能接受。
而且,这婚事据说还是木侍郎自己求来的,也不知道他那根神经错乱了。
陛下还这样放心他们成了一家子,真的不怕他们最后成了一个阵营的,反正我现在是这么认为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感慨,陛下的心思真的很深啊,这样的胸襟不是谁都能有的,要么早就有防备,要么就是压根不在乎。
不过,管他们怎么样,不关我的事了。
“何臣相。”
“木侍郎。”
我们照例客套了那么几句,然后我就准备走人了,可是,临走前,木侍郎小声对我说了一句“小心太傅。”
我还没仔细问,他就走人了。
我有那么一会,我以为我听错了,可是后来再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他说的,因为我们周围没有别人啊,不是,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么一句话,这里去太傅不是他的,乱了,乱了,我现在都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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