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长的凯萨琳几乎觉得自己都要崩溃的时候,在八月三号的清晨,一个消息从教皇宫传出,让波鲁吉亚家族的大多数人为之神经冻结——教皇和塞扎尔同时中毒——危在旦夕——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凯萨琳知道自己成功了——像是虚脱一般的瘫倒,凯萨琳用力的捂着激烈狂跳的心脏——她似乎觉得自己就要这样窒息而死了,因为太过激动而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凯萨琳才哆嗦着嘴唇叫来侍从「去……立刻给我24小时监视教皇宫和塞扎尔!」
侍从遵照命令离开,凯萨琳觉得自己像是在此刻耗费尽了一生的精力一样——
她成功了——
西雷索林——她在心里默念着自己心爱的那人的名字,凯萨琳流出了眼泪——
他成功了——
就在罗马城里因为教皇和塞扎尔同时病危而乱做一团的时候,因为没有了最大的权力者和其次的权力者控制局势,整个罗马开始传染起一种名为「阴谋」的热病——教皇到底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如果亚历山大六世死了谁是这场权力游戏最大的赢家?谁会是下一位的教皇?
每个人都窥视着教皇那张崇高的椅子,谁都是自己潜在的敌人——就在罗马风云际会群龙无首,到处都是阴谋所带来的权力交易和腥风血雨的时刻,瓦诺扎正赶向罗马,而佛罗多斯一行则被阻隔在小镇尤恩——
这个时候,谁先到达罗马谁就是赢家——
第十八章
如果在三年前有人问佛罗多斯什么是最重要的,他一定会回答,是权力,可是三年后如果有人问他什么最重要,他一定会回答是西雷索林。
所以,他为西雷索林耽误了宝贵的时间。
七月三十一号的傍晚,佛罗多斯一行到了小镇尤恩,找到了镇子上的医生为西雷索林看病,遵照医生的嘱咐,等西雷索林恢复到了至少进行长途跋涉的体力之时,已经是八月三号的事情,而当西雷索林在路上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六号了。
当西雷索林从高烧之中苏醒过来幷且得知佛罗多斯为了自己而推迟行程时——在沉默了半晌之后,一向以冷静著称的红衣主教把手边的水瓶朝佛罗多斯直丢了过去!
「你应该把我留在尤恩直接回罗马——不!你根本就不应该带我到尤恩来!」冷静而淡漠的男人少见的在车厢里大吼,但是因为病后初愈的虚弱身体使然,话还没有说到一半,西雷索林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笨蛋!这个大笨蛋!这么紧急的时候他居然还念着儿女情长!
难道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吗?!
把他带在路上然后沿途经过那个城镇安置下来就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他不明白吗!
愤怒的想着,西雷索林一边凄惨的咳嗽,细弱的肩胛在法衣上突兀的浮现起来。
真想一脚把他从马车上踹下去!
这么想着,西雷索林却只能在脑子里转着这么暴力的念头而已。
蜷缩在马车的一角承受情人的怒火,轻松把水瓶抄到手里的佛罗多斯委屈的皱了一下眉毛「……这你就说的过分了……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修啊……你会丢下我吗?」看着他咳嗽的实在痛苦,佛罗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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