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两人凌晨醒来,徐蔼芮只是把被俞易安紧紧搂着胳膊拿出来,俞易安便默契的醒来。之后便再也没有睡着,徐蔼芮说了很多话,说自己怎么跟着费尔德曼教授翻山越岭,顶着叛徒的名声从德国跑到波士顿。她挑着好笑的给俞易安听,到最后,困到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趴在俞易安的耳朵上说:“徐蔼芮这个名字在我17岁离开中国的时候就死了,在美国我叫Eri,以后不要叫我徐蔼芮。”
她记得俞易安脸上明摆的不解,她也不等他发问就主动说道:“徐蔼芮是在国内的我,美国没有这个人,而美国和德国的这个Eri,也已经死了,被我自己作死的,跟着金毛一起走了。”
他也果真没有同外人讲过自己的真名,哪怕是找遍学校也找不到自己的时候,他还真是莫名的执着,守护着两人之间每一个小秘密。
第二天徐蔼芮才摸出手机,给许越琦回了一条微信。
“过年好好玩,不要总怕我爸妈累着,他们不累,刚刚去度完假。哥,你该好好休息了,如果有时间,出去玩玩。香水,很喜欢。”
许越琦近乎是秒回,同在一个家里的两人躺在床上交流着,却不敢面对面说着手机里的内容。
“想去哪儿玩?”
徐蔼芮想起小时候,有年许越琦偷看自己的日记本,还嘲笑自己日记本封面上的海岛,那是帕劳。
那时候徐蔼芮有点胖嘟嘟的,每次许越琦必定嘲笑自己说自己去那绝对是绝世大美女,因为帕劳以胖为美,每次被许越琦惹急了,他才会好心的哄说我们念念去了也不是美女,因为我们念念最白了,帕劳喜欢黑胖的。
“去趟帕劳吧,你挑个时间,我也去,好久没出去玩玩了。”
“好。快睡觉。”
有一瞬间,徐蔼芮想起自己成年礼,她盯着屏幕看许越琦的视频通话一个一个打来。最早的一个是在大年初二的零点,她生日的第一个祝福,向来都是许越琦。
她不敢碰屏幕,就那么看着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来,咬着被子,轻轻的苦。
那时候徐蔼芮才知道,真正难受的泪水,是在连声音都不会发出来时留下来的,原来一个人可以留这么多眼泪,为一个人。
也是早上,俞易按刚办公室,秘书便急匆匆找进来,说是许书记的秘书打来电话想问您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去他办公室小坐。
一听是许山海亲自派人打来的,俞易安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秘书觉得他老板笑起来最好看,就像现在,两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像是认真地思考,却眼神涣散,并不像是在做决定的时刻。
吩咐下去,推掉下午的会,未来娘家的关系还是要走一下的。
怕是自己的名字已经传到了许书记的耳朵里,只是这一趟会是如何。
“许书记,我应该先登门拜访的。”他伸手过来时,背躬的极低,很是谦虚。
许山海记起之前和俞易安的经历,印象里俞易安在应酬时一直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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