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赫然是‘王喜儿’三个大字,他是怎么看成陆立申的!嘴里骂了一句,“我操!”然后不管王玺说了什么,直接挂断。
就在他收起手机的一刻,漫天铺地的懊悔无穷无尽地涌上心头,他想还好电话打错了!不然他这活像是要逼婚的语气简直能瘆死人!
“完了!我明明是宇宙第一直,为什么要满脑子都是陆立申!”谢斯言抱头就着路边一辆车蹲下去,蹲下去后他才发现车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怎么跟陆立申的车一模一样,连车牌都一样。
那一瞬间,谢斯言真怂了,有生以为头一回在人面前拔腿就跑,不对,他是在车面前拔腿就跑,然而他刚跑,车窗就打开了,陆立申的脸镶在车窗里。
“言言,别走!”
谢斯言背对着陆立申,他不确定他刚吼的那句是不是被听见了,但他能赶上扩音器的分贝,没被听见的机率实在不高,除非陆立申的车隔音特级。
当敌人的招式接不下时,只能化解。谢斯言顿住脚,一股热风吹过来,酒气上涌,他头一晕,瞬间觉得自己醉了。
喝醉了应该做什么?谢斯言考虑了一瞬,转身就朝陆立申扑过去,搂住陆立申的脖子喊:“爸爸,我今天考了100分!明天可以不写作业嘛!”
陆立申被谢斯言抱住的燥热在听到他喊的称呼时,倏地冷成了南极的冰川,“言言,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谢斯言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陆立申身上,陆立申顺手搂上他的腰,他就再也喊不出‘爸爸’,这醉话他其实是下意识反应出来的,他爸不知是有什么遗憾,在他小时候他爸总是一喝醉就背起他的书包,见人就喊爸爸,说他考了一百分,最后以被他奶奶揍一顿结束。
这会儿,谢斯言找不着书包又喊不出‘爸爸’,于是脱口而出,“陆老师,我痒!”他说着就抓开陆立申落在他腰上的手,他是真痒,可是抓了半天没抓到痒的地方。
“言言。”陆立申的声音不自觉地沉下来,直接推着谢斯言塞进副驾,谢斯言这样子他实在不敢细看,完全像是某种不能描写的羞耻play,他现在已经有了走火的趋势。
这一个星期,陆立申去见了两年多没见过的医生,其实他确实已经算是痊愈了,这几年也完全能够正常地与人交往,可是谢斯言突然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这么多年努力建立起的人际交往系统瞬间崩溃,甚至连和谢斯言面对面都不敢。
在那天之前,他打算的是一直默默地守在谢斯言的身边,成为谢斯言的人生里一名无影无形的修路工,为他铺平所有的坎坷,这是他从小留下来的执念。然而,那天之后他不甘心了,不甘心默默无名,他想靠近谢斯言,让谢斯言看到他,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他。
不过一个星期下来,他并没有什么好转,那个庸医不是告诉他死心打一辈子光棍,就是让他说不出来就做。其实对后面一条建议,他是动心的,但是他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因为他想做什么,只是接到总监的电话,听说谢斯言喝得有点多,他不放心才来的。
谢斯言被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后,陆立申转去另一头开车。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转念一想喝醉了这么安静似乎不太对,于是他决定高歌一曲。实际上他唱得很不错,嗓音和说话完全不同,有点低哑,曾经还在元旦晚会唱过,唱的是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
陆立申刚坐上车,就听到谢斯言在唱歌,唱得和他的手机铃音一样。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藏在心中,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陆立申一直觉得这歌唱的就是他的心情,尤其是听到谢斯言唱出来,他心里更是一片悲伤。可是转眼望过去,谢斯言靠着座椅,衣领微开,脸颊被酒精染得有些红,连嘴唇都多了一层水润,他冷不防的心里突突跳了两下,瞬间忘记了他的悲伤。
言言喝醉了,是不是明天醒来就不记得今天的事了?
陆立申的思想开始偏向一个危险的方向,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往旁边的座位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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